“你还是不是男人啊,让自己的老婆和别人睡,你是想要做龟公吗?”
“做龟公有什么不好,他出钱,我出老婆,各自受益。再说了,又没人知道,你又不会少一块肉。”丙生已经到了颜厚无耻的地步,为了钱什么都不顾了。
命怎么这么苦啊?怎么当时父母会把她和丙生做了娃娃亲?如今父母早已不在人间,苦又能找谁倾诉啊?和这个男人真是没法过了,还不如去死了算了…
这时,那破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进来了两个带着斗笠的女人,斗笠压得很低,只看见半边脸,但还是认得出是英妹和香儿。
进了门后,香儿反脚一勾,把门关了。而英妹则是上前一步,双手抱胸,立在那里。
“这可是龅牙丙家?”
“你们是谁,来我家干嘛?”
丙生是丙午年生的人,父母就给他取名丙生,庄里人叫他龅牙丙。此刻他搞不懂,怎么会有两位年轻女子来到他家。
“我刚才听说,你要做龟公,就来照顾一下你的生意呗。”英妹说着,抓住阿珍的头发,向后扯住。
阿珍埋着的头被扯仰起来,惊恐的看着这两女人。
英妹摸了一下阿珍的脸,又说:“还是挺白嫩的嘛!”
“你们到底要干什么?”丙生抓起长烟杆,站起来退后了两步。善者不来,来者不善。他似乎感觉到了这两位年轻女子,会对他造成威胁。
噌!张小燕从背后拔出短刀,一个箭步上前,把那烟杆给劈断了,怒道:“干什么,你对老婆干了什么?我们就要对你干什么?”
丙生吓得摔倒在地,还以为面前的只是两位女子,没有多大能耐。没想到身手敏捷,而且还有兵器在手。
“没…没干什么…我没对老婆干什么啊。”
“没干什么?这十里八乡的谁不知道你是个懒汉,没吃的打老婆,没穿的打老婆,除了打老婆,你啥也不会。”说到气愤之处,张小燕一脚踩在了丙生的胸口上。
“我…我打的是自己的老婆,关…关你们什么事!”
英妹把阿珍的头发放了,用手指去捋了捋,“他说打自己的老婆不关我们的事,你说关不关?”
阿珍多年受的苦,此刻突然有人帮出头了,眼泪委屈的滚了出来,说道:“你吃的穿的都是我打小工挣来的,不感激也就罢了,反而稍不顺心就拳打脚踢,我也是有娘生有爹养的,不是牲口,今天终于赶上有人治得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