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江林就被二姨太扒光,人也苏醒了过来,看到眼前满是贪婪之色的女人,惊讶不已。
“你…你要干嘛?”
“生孩子,快,把秋生生出来。”
二姨太语无伦次,也把自己扒光了,骑了上去。
这是艳福还是惊吓,江林已经搞不懂,想要反抗,又不舍得反抗。听着这女人胡言乱语,终于明白了。
这个女人是个疯子,精神不正常的。
二姨太疯狂的,就像以前和猴儿一样。她要把秋生找出来…
江林这么瘦弱,又是刚刚苏醒,哪里经得起每天好酒好肉的二姨太折腾,没一会儿,就感觉到了浑身疼痛,苦不堪已。
“你是假的,不能生秋生。”
可能是二姨太清醒了,有可能动累了。她左右开弓,扇了江林几巴掌,然后翻身下来,穿上衣服裤子走了。
二姨太疯了,太想念秋生而精神失常了,至少说是时好时坏。
再说金贵和莫彪,找到了梁有发,又谈好了事宜。就托着鸟笼到处游走,在一处小市场旁边,看到一群人围着,挤了进去。
是一对小夫妻在卖艺,丈夫拉二胡,妻子唱戏。
唱的是北边的彩调剧,永安县是讲土白话的,听得懂的人少,所以纵使唱得很好,也没几个人打赏。
莫彪一挤进去,立刻就入迷了。不是因为戏好听,而是唱戏的女子太漂亮了,尤其是画了那戏妆,把莫彪看得是口水都流了。
待到唱了一个段落,莫彪掏出了一个光洋,扔到了女人面前。
那女人双手下压,侧腿做了个万福。
“少爷,你要听什么,小女子给你唱。”
“唱个十八摸。”
莫彪根本不懂彩调,胡乱说了一个。
十八摸是那些风月场的女子唱的,唱戏的是正经人家,哪里会这些。但是那女子并没有显露出厌恶之色,说道。
“少爷,没有十八摸这出戏,要不我给你唱个十八相送吧。”
“好好好!十八相送好过十八摸。”
莫彪哪里管什么摸啊相送啊的,只要唱了,那就喜欢。
这对夫妻,明明是北边的人,唱的也是北边的戏,怎么就跑到了永安来卖艺呢?
原来这女的就是杨桂花,和姐夫贾富勾搭潜逃到了广州,好日子没过上几天,广州沦陷了,再加上盘缠被盗贼偷去。没钱的两人,只能靠街头卖艺度日。
卖的自然就是彩调剧,广州这地方,谁能听得懂这地方小调,日子过得十分艰难。
一商量,还是得回修仁府,于是一路卖唱一路走来,今天终于到了修仁的辖地永安县。
又一曲唱罢,莫彪走上前,笑道。
“唱得真好,二位,赏个脸,一起吃个饭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