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山营的兄弟已经在长沙的官路与山林等路上进行了调查。前前后后,有数人带推着破车装作流民入驻江家!至今粗略估计足有一百余人!从江府逃出来务工的人,如今已经多大三十余人!华组长放心,现在出来的人,我们已经安排了兄弟监视起来了!”
华诚听到这里,也算是大概了解了情况。并对两个人说道。
“好了,知道了!这明日我会安排你们与唐先生会面了解情况。你们除了盯紧江家人,也不要对其他地方有所疏漏!如果再出了事,可不要怪我没有提醒你们!去忙吧!”
“我等定不辱命!一定将功补过!”
二人见华诚并没有带来罢免与处罚的消息,很是激动。激昂慷慨地应了差事下去了。
片刻,华诚与徐建在驻点汇合。当晚,唐寅住在了二人的隔壁。这两个屋子中间有个暗门,二人前来与唐寅汇报了目前的情况。当徐建说到江承的时候,唐寅眼前一亮,便情不自禁的追问徐建。
“江承此人并不喜欢主家这样做?”
徐建说。
“没错,调查组的兄弟有许多暗线,其中就有江承的下人。根据江承家的下人所述。从从江承家出来的人都是长沙江家的人,因为江承此人对下人一向宽厚。而且江承在乡绅士绅中也是属于本分之人。调查组的兄弟在附近打听过许多人,都得到了证实。”
这个情报让刚刚抵达的三人都有些意外。
唐寅分析道。
“也就是说,江承仅仅是被长沙江家利用了而已。”
徐建点头。
“没错,像江家这样的大族,江承如果受重视,也不会在衡州一个小小村子做一个乡绅了。”
徐建说罢,屋子里安静了下来。唐寅若有所思片刻说道。
“明晚召集所作负责人,江承是一个完全可以利用的人!此事我们还要从长计议。”
当晚密谈结束后,唐寅便使用护腕联系到了银河。
与此同时,北旗村江府。
“五叔伯,您大可不必担心,我父亲与几位亲叔伯都商议了许久。而且,这件事并不是我们一家能够左右的!五叔伯可懂?”
江家三公子江川不慌不忙的喝着茶。坐在一旁的江承却是神色慌张。
“三侄儿啊!这已经过去数日了,也没听说那庄主有何消息。此时恐怕要败露了啊!贤侄有所不知,那银庄主是何等的神通广大!我这小门小户的,如何得罪得起啊。”
江川丝毫不为所动,淡然的说道。
“五叔伯,我已经说过很多遍了。这是大事!这一次事情办好了!不要说衡州您的江家,就是整个江家都会得到上边儿人的赏识!风险很大,但是值得一赌。五叔伯,这个道理你不会不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