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几人感叹这车的舒适与稳定,用料之奢侈后不久。车居然到了!
“杨阁老我们到了。”
银河已经下车,恭恭敬敬的站在镇国府大门前。等待着杨廷和下车。
当杨廷和见到了镇国府大门时,那种巨大木门的压迫感随之来袭!暗红色的檀木似乎子隐隐发光!高耸而巨大的门柱间,镇国府三个大字的牌匾尤为震撼。
杨廷和心中不禁感慨,除了皇宫大殿之外有这样的气魄,其余哪里还有如此宏伟的建筑!
“里边请。”
于是一众人从大门进入,汇聚到了镇国府的厅堂之中。
“阁老回京,特意绕行至衡州难道说陛下有何旨意?”
杨廷和笑着说道。
“久仰冠军伯大名!就是想在回京之前,来此见识见识衡州的新景象。从昨日抵达石英镇至今,冠军伯果然名副其实!只是……”
说道这里,杨廷和顿了顿。
“杨阁老您但说无妨。”
银河大概猜出了杨廷和的用意,然后银河便请杨廷和继续说下去。
“只是殿下催的急,老夫听说衡州有冠军伯督造的新型快船,号称七日抵达!老夫就想见识见识这新型的快船。”
“这乃是小事一桩,杨阁老难道只是为了这个?”
银河前言随性,而后语却是加重了一问的语气。
“还有一事老夫还需要向冠军伯请教。”
“杨阁老太客气了!您但说无妨,本伯定直言不讳!”
见到银河丝毫没有担忧之色,杨廷和也开始疯狂试探起来。
“去年科举一案,虽然老夫没有在京师,但是涉及到了礼部上上下下许多人。而最终得利者便是整个衡州河沐书院的子弟。老夫敢问这里面是否有冠军伯参与?”
“杨阁老这话就有些偏颇了,本伯又没有参加考试,而这些试卷也都是在宫内批阅。为何杨阁老会认为我在控制科举?”
“那为何河沐书院的读书人在此次殿试中几乎都通过了?”
“杨阁老您以为是如何呢?您是想说,我与陛下沆瀣一气,将衡州学子硬塞进朝堂吗?还是说,这些寒门学子腰缠万贯,对我进行了贿赂,然后我再为他们在陛下面前鼓吹?杨阁老您大可去调查一下,本伯是什么第一次面见陛下的。”
“那又是什么原因呢?还请冠军伯为老夫解惑!”
面对杨廷和的咄咄逼人,银河则是觉得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