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炎跟着说:“罗奶奶,我觉得租房协议要改一下,隔三差五总是被人这样骚扰,我们住得也不安心,房租怎么着也得减一点。”
“这只是一次而已!房租一分钱也不能少!你看,我都能猜到他们想把我送去精神病院,接下来还能猜不到他们想干嘛吗?听说他们当中有孩子想当兵,依我看,品行不端的人,就不要去祸害那个大集体了。”
那些人做足准备而来,最终还是门都没能进,就溃败而逃。
罗奶奶把门关上后,脸上的表情还是有些沮丧,然后有些无奈地说:“这人呀!怎么就这么贪得无厌呢!”
贺炎平静地说:“正常。”
“正常个屁!看你这副老气横秋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经历的事情比我这个老婆子还多!”
陆佳妮终于被外面的吵闹吵醒,她迷迷糊糊地从房间里走出来,“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小土狗立刻跑过来,围着陆佳妮转圈圈,尾巴都摇出了虚影。
贺炎大概能明白小土狗的意思——我刚才的表现很棒哦,求表扬。
陆佳妮正准备想弯腰把小土狗抱起来,贺炎悠悠上前,给了小土狗一个眼神。
小土狗立刻委屈巴巴地转身跑到奶奶脚边,趴下来。
罗奶奶说:“没什么,就是来了几只野狗。”
小土狗:伤害值+
陆佳妮有些迷糊地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我怎么好像听到有人在说话,说什么祖坟。”
罗奶奶说:“没有的事儿,你可能做梦了。是不是梦到你们庆丰村的祖坟?”
陆佳妮摆手说:“我怎么可能会梦到这个……”
下午发生了一件事情,让陆佳妮不由得想起早上“祖坟”的事,她有点怀疑自己早上应该是做梦了。
下午,对于庆丰村的人来说,最大的事情就是三个穿着军装模样的人的到来。
除了这三个穿军装的人之外,还有县里、市里一共五个人,开着吉普车来的庆丰村。
这年头吉普车是稀罕物,听到声音,所有人都抬头望路上看。
哪怕前段时间大路休整过,吉普车最终也没能开进村里,仍然需要走一百多米。
他们从车里下来之后立刻有人问:“同志,你们到我们村来找谁呀?”
“社员同志,我们想打听一下,陆佳妮同志的家在哪里?”
村民瞬间明白,这几个人应该是陆老三老部队的人,看来相关的优惠政策要落实了。
其中一个人和陆老汉家是本家,他在心里早就权衡过,好处要是全落在陆佳妮身上,对于他们这些本家来说占不到便宜,还不如落在陆老汉家对他们有好处。
于是,便把他们引进到陆老汉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