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有树面色稍缓,又提起了希望:“真的?”
郁从雅耸肩:“不清楚,过两天拿通知书我可以问问生物老师。”
她好奇心又起:“爷爷,你们到底干嘛了?”
郁有树正被她搞得心里七上八下,闻言没好气:
“你打听这么多干什么?帮你妈弄饭去。这么晚了也不说早点弄来吃了好睡觉,就知道躲懒。”
真是一利用完就翻脸无情啊!郁从雅气极,看向郁建国,想寻求庇护。
但郁建国只是给了个安抚的眼神,并无任何实际行动,还说:“就听你爷爷的,听话。”
郁从雅手一甩就走。
听话听话,成天就知道让她听话,真是烦死了!
厨房里,宋淑兰也想打听:“你们刚刚说什么呢?”
郁从雅把气都撒她妈身上:“跟你说有什么用?你又不懂!”
宋淑兰:“……”
要不看在是自己亲生的,真想抽她!
以郁从雅对一家人的了解,她思来想去,笃定爷爷肯定做了坏事儿。
虽说写字没直接害人,但写的内容要是谋划害人呢?
为了这个家着想,吃完饭她压住脾气献言献策:
“你们不肯告诉我就算了,只是注意着别被人扯了头发。
头发上面就带着每个人的DNA,还有口水,吃过饭的筷子,喝过的水杯,抽过的烟什么的。”
电视剧里都是那么演的,她把东拼西凑看到的都说了。
虽然爷奶爸妈偏心两个哥哥,但她是家里的一份子,家里倒霉就是她倒霉,还是得帮着。
郁有树忽然回想起来,路上碰到郁从心。
在她靠近的时候,头上微妙的疼了一下。
他惊得站起来,板凳被撞倒发出让人心惊肉跳的动静。
“糟糕!那丫头拔了我的胡子!”
郁建国也说:“还捡了我扔掉的烟头!”
郁从雅再次被吓了一跳:“谁?郁从心?”
除了宋淑兰洗碗去了,其余人都在堂屋。
郑瑞琴不明所以:“怎么了?”
还是郁建国反应快:“爹娘,那里面的血到底是你们谁的?”
郑瑞琴顿时明白了,与郁有树对视一眼。
郁有树说:“是你娘的,那先生说女人的血阴气重,效果更好。”
郑瑞琴一晚上也正为这事烦心呢,眼皮直跳:“他爹,怎么了?她……他们真能查出来?”
郁从雅绕过饭桌到她身边:“奶奶,今晚路上碰见那时候,郁从心扯你头发没有?”
郑瑞琴回想了一番遇到后的全部经过,不太确定的说:
“没有吧?她当时靠近、拍我肩膀,可能想来着,但我提防着呢。”
郁有树和郁建国刚松了口气,就见郁从雅凑近郑瑞琴的肩头:
“完蛋,你肩上有掉下来的头发!”
这一夜郁建国一家因为一根头发心惊胆战。
但郁从心想对付他们,可不是用这个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