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莎莎失踪了?”斯格鲁夫看着自责不已的牦克,有些吃惊,“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仔细讲讲?”
于是,牦克就把之前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等到我发现莎莎不见了的时候,只看到一个白色的影子一闪而过。不过,可以肯定的是,我没有见过他。”
“你怎么回事,连个人都看不好?”黄学有些不满地说道。
这几天大家分头行动,各自都忙的不可开交,日常采购的事情就分配给了莎莎,虽说之前另一只老虎的事情流传了出去,但考虑到之前暴露的那个形象是男性,一般人不会怀疑到女生,就没有过多在意。
即便如此,考虑到她的安全,大家也还是派出了牦克作为保镖和她一起行动。
然而,即便是这样,莎莎还是被人带走了。
“抱歉,这次是我的问题。”牦克闷闷地说道。
“道歉有用的话还要警察干什么?”一旁刚刚休息好的佘音走了出来,“行了,与其在这里说这样没营养的话,还是尽快搜集线索要紧。现在侦探社和黑手党正忙着对付组合,这次只能靠我们自己了。”
斯格鲁夫点点头,“牦克,之前被你帮忙的那个老婆婆,她人在哪?或许她那边会有一些线索。”
“没错,我现在就去找她!”牦克一拍大腿,就要起身离开。
“医生,你也一起。”斯格鲁夫说道。
“知道了。”
“斯格鲁夫,你是不是已经想到了什么?”两人出门之后,佘音好奇地问道。
“那个老婆婆出现的时机,有些太巧了,”斯格鲁夫点点头,“他们这次调虎离山的计划,稳,准,狠地把握住了他们两人出门的动态,耗克的心性,说明那帮人已经私下里对我们进行了详细的调查。”
“但是,龙小组才刚刚现世没多久,能够掌握我们这么多的信息,若非他本人的异能力是与信息收集有关,那么,就只能是通过其他组织了。”
“是黑手党,组合,侦探社?亦或是……三者都有?”斯格鲁夫不停地在屋子里来回走动,思考着这次的幕后黑手。
“不过,既然是冲着老虎而来,对方的最终目标应当就是书了。”佘音抓住了问题的要害。她脑中灵光一闪,忽而说道,“对了,我之前被组合的人抓到的时候,听他们提到过一个人,费什么的,据说是个俄罗斯人。”
“这个人有什么特殊之处吗?”
直觉告诉斯格鲁夫,或许就是这个人了,在背后挑动混乱,抓走他们同伴的人。
“这个人似乎是为组合收集情报的,组合知晓龙小组的信息,便是通过他的传递。”
“而且,我怀疑,我之所以被抓,也有他的手笔。”说到这里,佘音的语气有些阴沉,“当时我把阿敦从白鲸上扔下来,全程是隐身的状态,但是当时那个组合的首领却早早地让人备下了颜料,我后面回想起来,才觉得这里面有问题。”
“原来如此,你进入白鲸之后,有做过什么特殊的事情吗?”
“……对了,我打电话通知了幸运!”
“果然,恐怕就是这通对外联络的电话惊动了对方,他们才意识到了你的存在,才会提前准备。”斯格鲁夫此刻脑筋转的飞快,“阿音,现在给太宰治打电话,向他询问这个俄罗斯人的信息。”
“你已经确定是对方做的了吗?”
“八九不离十。”斯格鲁夫有些忧心,按说莎莎的能力是毋庸置疑的,但是,谁又能保证对方那边没有刚好克制她的异能力者呢?
而且,阴阳平衡的能力一旦被作用在其他人身上,能力越大的人,造成的混乱也越大,
所以,还是要尽快把人救出来才行。
“砰!”
门被大力推开,牦克和黄学站在门口,表情中有一丝凝重,“我们去晚了。”
“怎么,人跑了?”斯格鲁夫有些意外。
“不,我们到那里的时候,那个老婆婆,已经死掉了。”
牦克难以形容自己在看到对方倒在血泊时的那种心情,愤怒,惋惜,悔意交织在一起,最终汇成了一股冷意从上而下的浇在了自己的心里。
“似乎是被人故意杀害的,因为是当场毙命,所以我也无能为力。”黄学摇了摇头。
“大概是被那边的人灭口了吧。”斯格鲁夫叹了一口气,“看起来,这次的敌人有点棘手啊。”
有谋算,也够狠心。这样的人,莎莎能够应付的来吗?
不多久,太宰治接通了电话。
“俄罗斯人?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一个人。”
太宰治暗暗皱眉,这件事的背后,果然又是他在搞鬼么?
“那是一个善于躲藏和玩弄人心的家伙,也是国际情报组织——死屋之鼠的首领。”
“魔人费奥多尔?”
莎莎看着眼前彬彬有礼的人,有些疑惑的看着对方,
“或许是我孤陋寡闻了,不过,您哪位?”
看看这副弱不禁风的模样,大热天的捂的严严实实就不说了,这个白色的绒毛帽子就有点过分了吧。
就这体质,怎么敢自称魔人的?
她们几个还是八大恶魔之一的圣主的魔力化形的呢,都没敢用上这种称呼。
费奥多尔:……
“噗哈哈哈哈,费佳你的表情好精彩啊哈哈鹅鹅”,果戈里在旁边笑得前仰后合。
“抱歉,是我没有考虑周到。”费奥多尔僵硬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正常,“那么,我再重新介绍一下吧,我的全名是:费奥多尔·米哈伊洛维奇·陀思妥耶夫斯基,方便起见,你可以叫我费奥多尔。”
他瞥了一眼一旁不给面子的果戈里,“这位是我的同伴,尼古莱·瓦西里耶维奇·果戈理。”
“可以叫我果戈里哦~”小丑笑嘻嘻地凑了过来。
“那么,可爱的小姐,您的名字是?”
“唉?你不知道吗?”莎莎看着对方,完全没有身为人质的紧张感,“我以为绑匪在绑人之前,至少会弄清楚对方的姓名。”
“阿拉,看来你对我们有些误解呢,”费奥多尔面前的微笑犹如春风拂面,给人的感觉格外亲切,“只不过是请人的方式稍微特殊了一些,但那也是为了确保能够把你请过来。”
“为了见到你,我可是期待了很久,很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