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娇娇长睫轻颤,吓得当即做出小猪收蹄的动作,她音线惊瑟道:
“你干嘛这样?”
男人轻笑了一声,从皮包内掏出两张五块,递到她面前道:
“今晚跟哥出去,十块钱行么?”
精致女人闻言气的脸色难堪,因为她先前只值五块,温娇娇一趟撑她干两回。
温娇娇见几人一副见怪不怪的模样,恍然想起这个年代还兴起一个名称叫做“发廊妹”的职业,
就是给男人洗头时,任由对方摸手摸腿,和对面打情骂俏。
我先前还打算以后等徐翠芬老了养着她,这下总不能带着徐翠芬一起来做发廊妹吧?
她倒抽一口凉气,强压下自己一晚只值十块钱的掉价念头,转而抽出五块,语气谄媚道:
“给多了多了,哥,就这就行了。”
男人眸底掠过惊愕,将剩下的五块塞到包里道:
“真的给多了?我还是头一次见到如此不贪图钱财的女人。”
其他几个女人同样诧异地望着温娇娇,年轻女人音量拔高道:
“你在说什么疯言疯语?谁嫌钱多的?”
温娇娇不理会她,一脸诚恳道:
“哥你都不嫌弃我有脏病了,那我就收你五块好了,剩下的五块就当我给你和你媳妇买两个月药吃了。”
男人虎躯一颤,瞳孔瞪大地盯着她,脑海里满是她触碰了自己脑袋,恨不得把自己头割了的想法,
他颤颤巍巍地远离几步,嘴唇哆嗦道:“脏……脏病?”
温娇娇吓死人不偿命道:
“对呀,不过你放心好了,我也没传染几个人,而且他们也还活着呢,
现在顶多就是停留在月月吃点药的阶段,先前备的棺材估计也还得要几年才能用的上。”
男人拿着皮包的手遏制不住的颤瑟,他满脸苦相,从未如此痛恨过自己不守夫德。
年轻女人深怕她砸了自己招牌,她惶然解释道:“李哥,这人新招的,我们也不知道呐。”
温娇娇:“不是呀,她知道,还说要让我好好调教你们这些放着家里有饭不吃,跑外面吃屎的臭男人。”
“姑奶奶你该不能有预谋地划破手指头,趁着我洗头没注意,擦在我头皮上吧?”
男人脑子掠过这个想法,他神情快哭了,惶然扒过墙上挂着的皮管,疯狂往头上淋水,转而向老板怒道:
“你个死老娘们,看我待会不把你店砸了。”
他丝毫不敢得罪温娇娇,深怕她一个不高兴给自己放血胡乱喷,只能怒骂年轻女人。
“姑奶奶你可别胡说呀。”年轻女人慌了神地道完,扭头讨好着男人道:
“李哥,咱也不知道,她就是刚来的,都没五分钟就被你挑上了,你这也属实有点倒霉。”
男人直到把一桶水淋完,咬着牙瞪了眼年轻女人道:
“我现在就去医院,你最好祈祷我没染上,不然我铁定回来要你命。”
年轻女人悻悻地摆了摆手,见他火急火燎地气愤离去,她转脸也不敢得罪温娇娇,好声道:
“那个,你要不然还是走吧,我们这以后也不敢搞这些了,绝对老老实实做正经生意。”
“整个云城要是都像你这样拉皮条,那得有多少妇女在家伤心难过,
以后我要是再发现你店里搞这些不正经服务,那我就亲自替你做生意。”
温娇娇严肃地说完,不顾几人惊惧脸色,深藏功与名地转身离去。
大街上,人流熙熙攘攘。
温娇娇不想回去加重温昭野的各种想入非非,她热的满头大汗地来到小饭馆门口好声道:
“请问你们这里招人么?”
年轻的伙计不耐烦地摆了摆手:
“不招不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