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滚烫的鼻息,喷薄在她白皙的肌肤。
此时,崔世桦抛掉理智,有的只是将她完全吞噬,沟壑难填的占有欲。
“周秀绒!”
“这次,我不可能放过你!”
话落之际,他欺着她的唇,由被动变主动的、吻得热切急躁。
屋里的火星噼里啪啦作响,墙上的影子缠绵深入。
不晓得过了多久,周秀绒承受不住地勾着他的脖颈,一手撑在他的宽肩上,整个人瘫软在他怀里。
崔世桦尤不尽兴,他紧紧托住怀里的娇人儿,一手触到搁置在地上燃烧的蜡烛。
温度不高。
伤不到他的皮糙肉厚。
但他觉得刺激。
崔世桦轻声问她:“这红烛落泪,好看吗?”
周秀绒抬头,眼神里一片迷茫与困惑。
他说:“你可以试试。”
“以我作画。”
她本昏昏欲睡,听到这话,顿时觉得崔世桦怕是有点啥、疯狂的大病。
“能做到吗?”
意识到男人是来真的,周秀绒顾不得浑身酸痛。
“嘶——”崔世桦倒抽一口冷气。
她望着那紧致性感的肌肉,遍染烛花,渐渐变作一幅美丽画作,周秀绒极其有成就感。
可她忘记了,这样的公狗腰,堪比永动机,能够持续奋战好几宿。
崔世桦瞧她步步沉浸于此,怎能如此好骗呢?小傻瓜。
完全不考虑,自己接下来要面临什么,就那么玩的不亦乐乎。
今晚,才是他们真正意义上的新婚夜,环境如此简陋,他乐得与她玩起花样。
这洞房花烛夜,也别出新意,他很是满意。
蜡烛即将燃尽成灰之际,男人再次露出爪牙,将她吞噬殆尽。
这一夜,直闹到晨光熹微,暖殿春宵恋不休,狂魂疑似入仙舟。
脸红暗染胭脂汗,冷面误污粉黛油。
一倒一颠眠不得,鸡声唱破五更冬。
清晨,屋里仍残靡靡之息,丝丝暖香氤氲,周秀绒却早已睡的香甜,呼吸平缓。
未料到男人精力如此旺盛,她完全招架不住,也是,才十九岁未及弱冠之龄。
哪里就是毛都没长齐的混小子,周秀绒第一个不服,她的小腿,被那茂密卷曲的腿毛,剐蹭了一整宿。
崔世桦确实活力充沛。
即便一夜未眠,他也毫不疲倦,犹如吸了活人精气的男妖精。
他垂眸,看着怀里裹着兽皮的小妇人。
她这时已睡得昏沉,好看的肩颈线条,以及雪腻肌肤悉数暴露在他的眼帘。
衬着那乌黑的发、纤长的颈,活色生香的美艳至极。
这次,是真真正正属于他的小妇人了。
他细细抚她红唇。
控制不住地吻了又吻。
“嗯……”
周秀绒不适地喃喃。
差点把她惊醒,崔世桦这才放过那红肿的樱唇。
情绪又恢复了柔和,他轻轻抚她青丝:
“我、心悦与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