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三局…
已经开始对序盘造成影响了吗?
飞鸟看着自己整个中坚战以来最糟糕的起手牌想道。
「1.8.9M2.5.8S3.7P东南西北白」
七对子的六向听,标准型的七向听,而且还是不能九种九牌推倒流局的牌,在某种意义上讲,也不是一般的运气。
其她人应该也和自己差不多吧,唯一正常的,估计也就她了吧…
在上一局,高鸭稳乃强势的倍满自摸时,飞鸟就知道对局差不多已经结束了,即便是有珠山的藤井晴树存在感也越发的稀薄。
估计在南四局,就真的没人能够阻止高鸭稳乃了吧,如果自己的运气能够再好上一些该多好。
而且,观察了高鸭稳乃这么久,一点儿破绽都没有发现,无论是切牌还是听牌,都是面无表情,最多也就在别人鸣牌或者有听牌气息时才会转头看上一眼。
“和,3200。”
好快的速度…
短短4巡,稳乃就做出了断幺,七对子的默听牌型,并且直击了精神涣散的春日飞鸟。
真的是,太不公平了,其她人的起手这么烂,自己的起手就这么好!
香织愤愤不平,不过也仅仅只是嘟喃一下,接下来还有最后一个,也是最恐怖的南四局在等着她们呢。
呼,这样子,就能把雪村同学失去的分数全部夺回来了。
稳乃想,现在丽奈应该还躲在某一个角落抹眼泪吧,只希望自己的努力能够让她好受一些,毕竟对于她来讲,打击实在是太大了。
换成个人战,都已经被击飞两次了,当然,个人战和团体战是完全不同的比赛模式,不能简单的用分数来换算。
南四局,再努力一些,扩大分差,这样小汐也不会太紧张的。
稳乃唯一不放心的就是明汐了,虽然实力很强,但不稳定,可以打败任何人,也可能被任何人打败。
至于憧。
拜托,憧根本就不像那种需要被照顾的乖小孩好吧!反倒是她还要去担心其她人。
白雾渐浓。几乎淹没了她们的视线,即便是距离自己最近的手牌都有些模糊不清,更不用说观察其她人的牌河了。
这种感觉…
没错的话,又要来了…
“立直!”
稳乃的庄家立直。
“碰!”
晴树毫不犹豫的,即便是拆掉手牌也要鸣牌,破掉稳乃的一发,这就是信使的直觉。
虽然通往目的地的道路不止一条,但她不能够让稳乃轻而易举的就走到终点!
“那一张也碰!”
连续的两次鸣牌,将稳乃的和牌错开,而她也已经到了极限。
可这一切都是徒劳的。
“自摸,!”
「1.2.3.4.5.6.7.8.9M东东南南」
即便再怎么错开,那最后一张南依旧出现在了稳乃的手中,所有的一切都早已注定。
立直,自摸,一气通贯,混一色,场风南,庄家8番倍满。
南四局,一本场,只要迷雾还笼罩在这里,稳乃的庄家就无法结束!
“w立直!”
一本场,稳乃追加了无比强势的双立直,如末日的钟声,宣告她们的死亡!
晴树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连接又一次被中断,明明就坐在同一张桌子上,却完全感受不到其她人,自己就好像在面对一片茫茫大海。
这种没有方向,没有时间空间的感觉,让她惊恐却又有些熟悉。
那是一封怎样的信,收信人的地址写着70多年前的街道名,这个名字早已经随着时间消逝。
可晴树的爷爷却要把这封信送到收信人的手中,找不到准确地点,收信人的名字也只写了一个——树,看起来就像个代号或者亲切的称呼。
如果是名的话,整个小樽叫做树的人太多太多了,即便是孙女晴树,在家人口中也被称呼为小树。
而那条街道名,即便是翻阅了小樽市立图书馆也没能找到具体的位置,或许只有那些垂垂老矣的人口中才能知道一些有用的消息吧。
“该怎么办呢?”爷爷坐在客厅烦恼着,面前的桌子上就躺着这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