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三天，他们一直在赶路。

程慧的速度很快，卡在李季的上限，始终跟他保持二十多米的距离，以至于李季想要追上她打听些消息都做不到。

当然，他可以大声询问的，可他没有这么做，因为不合适。

第二天，李季就后悔了，因为他什么都没准备。

换洗衣服，食物，一样都没有。

因为程慧一直都没有交流的意思，为了消磨时间，李季就分心研究经文字符。

虽然所有的字符都能作为空间装备使用，可他还没有开发出来。

因为里面的能量循环路线很复杂，一个不留神，放进去的物品就会触及。

这就需要不断地练习，更需要了如指掌。

因为没有紧迫感，李季就想着把所有的字符内部全都掌握，结果就有了现在的窘境。

这天，李季看到前面的程慧突然停了下来，他意识到应该是目的地到了。

他看了不远处的沈芸芸一眼，见她根本就没往这边看，目光也就挪开了。

来到程慧的身侧，李季看到了一个深不见底深渊。

往下扫了一眼，李季就转头问道：“前辈，通道不会就在下面吧？”

“对，下面其实并不深，我在下面等你。”

说完，程慧就跳了下去。

李季当然是不敢跳的，精神顺着山壁探查，发现了很多可以着手落脚的地方，转身面朝山壁跳了下去。

期间，他手脚并用，不断地在山壁上借力。

沈芸芸也是这么做的。

正如程慧说的那样，下面并不深五分钟就到底了。

然后，李季就看到了一个直径约十米的能量漩涡。

漩涡内时不时地亮一下，各种颜色都有，不过，大多数亮光都比较暗。

没等李季开口，程慧就说：“进去就是目的地了。”

“前辈，能说说对面的情况吗？”李季问出了心底盘亘很久的问题。

“环境和你那边没什么不同，科技水平也差不多，唯一的区别是人鬼共存。”

李季指着漩涡问道：“这样的通道多吗？”

“总数很多。”

李季明白了她没说出来的意思：数量虽然多，可宇宙太大，平均一下，比例自然是极低的。

“前辈，我们去那边有什么要注意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