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叫我前辈，叫我姐吧，不会让人多想。”

“前、姐，黄泉在那边有机构吗？”

其实，他想说的是地府。

“没有。”

“为什么？”

“不是跟你说了吗？那边是人鬼共存的，鬼的数量不比人少的，怎么抓？”

“那边有政府吗？”

“当然有了，每个国家都有专门对付鬼的机构。”

“人有国家，鬼也有吗？”

“没有。”

李季还想问，程慧突然指着漩涡说：“你们先过去。”

李季很想拒绝，却不敢。

知道躲不掉，他索性快步走了过去，却没有立刻跳进去，而是动用精神力查看。

精神力一触碰到漩涡，就被搅碎了，根本没法探查。

转头看向沈芸芸，正好看到她纵身跳了下去。

他的神色一僵，等了数秒钟，也跳了下去。

巨大的压力让他窒息，身体也变形得厉害。

也就是他进阶先天了，否则，根本承受不住。

里面的能量很驳杂，无法找到规律。

李季很想让经文试着吸收，最终却没敢这么做，他还在其中，一旦弄出能量风暴，乐子就大了。

李季不知道里面有没有重力，他没感受到重力加速度，下行纯粹是因为惯性，甚至还有停下来的迹象。

他只能发力加速。

十多秒后，作用在他身上的能量突兀地消失了，周围的环境也随之一变。

倾盆大雨，放眼望去，都在下雨。

环境温度很低，雨水打在身上很凉，李季下意识地打了个激灵。

沈芸芸就站在不远处，正在查看环境。

李季也将目光转向了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