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咱们在家可等着嘞,张氏你可以定要来啊!”
在张氏点头下,大家欢喜的离去,人家这是要关起门与自家人说合了。
待张氏关上门后,田老四扶起他二哥。
“起开,我都是个将死之人,你还管我做甚?”
老二挥打他伸过来的手臂,不领情的迈过脸。
田老四与张氏对望一眼,笑着摇头。
“谁说你快要死了?”
“你们不是说黄瓜打了农药,吃了不出中午就要死人?”
他们自己说的,还问他?不知这个狡猾的老四玩什么把戏。
田老四哈哈大笑:“那是用来炸出你这个偷菜的,哪有什么农药啊,放心吧,你硬朗的很,死不了!”
“哈?”
“好你个老四,竟敢玩弄你二哥,看老子不好好收拾你!”
哥俩竟如小时候一般,在院子里嬉闹着。
中午,张氏做了一桌子好菜,让田老二留下吃饭。
看着田三贵板着小脸,老二凸显不适应,一开始不好意思,执拗要回老宅。
张氏暗地里碰撞埋头吃饭的闺女,田三贵才不情不愿,扯出一个难看笑脸:“都是一家人,二伯坐下吃饭吧!”
扭捏的老二方可得到松解,拘谨的坐下时不时瞟一眼田三贵。
知道怕,还偷菜?真搞不懂这个田老二咋想的,可惜她的黄瓜哟。
“三贵,二伯混球,一时冲动害的你们损失不少!”
“你也晓得,我们没有分家,所有钱都被你奶管着,想要从她那拿钱,就算把我卖了她都不一定舍得拿出来!”
“所以......”
田老四深有体会,帮着他二哥规劝道:“三贵,你二伯就是心里有苦,窝着心火才做下偏激事,你看...要不......”
“要不就赔钱,要不就做工还,都是一家人二伯看着办!”
田三贵把话揽过来,决不可能就此算了,凭什么她家辛苦随随便便说算就算了的?
一家人自有一家家人解决的法子,绝不会轻易抹去。
看田三贵态度坚定,田老四也无法,扭头对他二哥建议。
“镇上扛包裹的工头,与我关系要好,我明日与他说一声,二哥直接过去就是!”
田老二心里犯难:“不是我不肯,我去上工,咱娘肯定会知道,到时候拿回来的钱......”
依云氏那性子,跌定要进她钱包里去。
就在两兄弟犯难时,田三贵突然开口:“酒楼缺个跑堂活计,二伯要是不嫌弃,跟我去县城,看你愿意不!”
田老二双眼明亮,跑堂好啊,下力气不多,还体面,关键在田三贵手里做事,云氏还不敢向他要钱。
等还完田三贵的帐,他再接着干下去,到时候手里攒了钱,再把妻儿接进城里过活,不比在云氏手里讨吃来的逍遥快活!
“愿意,愿意,就怕侄女嫌二伯手笨,嘿嘿!”
田老四也欣喜,自家闺女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关键时刻还是向着自家人。
“来,吃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