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想再重新回到以前的位置上,缺的东西可真是太多了。
而此时,封擎宇手中有她需要的任何东西。
缺什么送什么? 不不不不,送这个词未免太过肤浅,他要的是引诱她入局。
让她钻进属于她的牢笼。
时冉 她需要一个安身之所,这个安身之所不是江家,也不是豫园。
她需要一个安身之所,这个安身之所不是时家。
而是自己独处之地。
封擎宇此时将东西送到眼前来,她不接着,岂不是太傻?
她自幼就不是一个为了脸面而放弃利益的人。、
封擎宇问出这句话时,想也没想回答:“不是。”
言罢,她伸手从封擎宇手中将纸张扯过来。
起身本想盘腿坐在床上,刚想动作,还未来得及坐下去,撕心裂肺的疼痛传来。
这些疼痛都在告知她经历了什么。
她改变姿势跪坐在床上。
“我是你妻,对吧?”
缓缓点头:“嗯。”
“我太穷的话,对你而言是不是没面子?”
“穷的话,是的,但你————不穷。”
“上次给你的二百七十万,扔进股市滚了几轮了吧?”
“冉冉想要钱就直说,没必要拐弯抹角的。”
“我要你给吗?”
“身外之物罢了,有什么不给的?”
“那你倒是给啊。”
封擎宇倒也是不慌不忙,望着时冉:“给也行。”
有种不祥的预感,总觉得这个狗男人挖了坑在等着她。
“你说,”时冉道。
“结婚。”
“当我没说,滚。”
当初随便给我结婚,现在又想公开重新结婚,想得倒美。
封擎宇淡笑起身,进浴室洗了手,转身又出去了。
行至门口,似是想起什么,回眸望着坐在床上气鼓鼓的时冉:“对了,忘了告诉你了,你的衣物都搬进主卧了。”
言外之意,以后一起睡。
她坐在床上琢磨着封擎宇的这句话,陷入了深思。
中午,时冉下楼吃饭。
封擎宇正站在屋子里接电话。
站在身后的保镖,似是在等着他吩咐事情。
“今早的报纸有吗?”
“我去问问管家。”
“算了,你直接跟我说高兴怎么样了。”
“挺惨,断子绝孙了,新闻还在满天飞。”
“那几个女人呢?”
“无罪释放,高兴还因为嫖|娼被挂了。”
“夫人,我们今天要出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