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娃娃脸的女孩子躺在病床上,一双黑葡萄似的大眼睛盯着头顶上方,听到有脚步声也没有收回视线。
“语儿......”轻唤一声,沈华年走了过去。
叶凌语将目光调到沈华年身上,眼底雾蒙蒙地一片:“是凛大哥让你来的吗?我影响了哥哥做事是不是?”
沈华年伸手摸了摸她的头:“没有,你的事更重要。”
因为那份厚重地兄弟情,沈华年对叶凌语付出了极大的爱心和耐心。
叶凌语抓住沈华年的手,期期艾艾地说:“哥哥,你是不是嫌弃语儿了?所以都不来看语儿?我是哥哥的累赘是不是?”
沈华年摇头:“别乱想,语儿永远都是我最疼爱的妹妹,但语儿今天的所为哥哥很不高兴,以后若再这样,哥哥会很生气,记住没?”
叶凌语嘟着嘴:“我是睡眠不好加之头又疼的厉害才吃的,只是想好好的睡一觉,让哥哥担心了,对不起。”
吃安眠药是赌沈华年会不会飞来看她,现在她赌赢了,沈华年是她的,谁也别想从她手里抢走。
十四岁时第一次看到沈华年,那年他二十五岁,眼睛深邃有神,鼻梁高挺,性感薄唇,身如玉树,狂野不羁,正是怀春的年纪,瞬间就被种草。
从那天起叶凌语就盼着赶快长大,那年生日许下的愿望是:沈华年交不到女朋友。
以后每年的生日都是这个愿望。
显然沈华年也没让她失望,这六年来他身边的确从未有女人出现过,直到知道了韩锦瑟。
沈华年皱眉:“头疼病还一直犯吗?”
曾经凌霄一说到自己这个妹妹就会用强悍的像豹子来形容,还说别看她是女孩子可是天不怕地不怕,捉蛇掏老鼠洞,比男孩子胆子还大。
可这丫头给她的印象就是一个现代版的林妹妹,怕黑,怕所有的软体动物,更重要一点就是动不动就头疼。
为此沈华年带她去了很多地方找了很多医生,却连病因都找不到。
叶凌语说她这是娘胎里带的毛病瞧不好,也正是如此,沈华年对她愈发疼爱,每次就算她无理取闹,也不会对她说 一句重话。
她是凌霄最疼爱也是最惦记的人,他要比他更疼爱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