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华年手上的青筋直跳,却又没办法阻止,只得睁眼说瞎话:“嗯,饿,我知道你厨艺很好,就三个菜一个汤就行,去吧,去吧,我有十足耐心等。”
韩锦瑟手指压上他的唇:“嘘,别讲话,我是认真的,亲爱的,我这么美的人,难道你一点都没有感觉吗?乖,你什么都不要做,一切交给我就好。”
随后手指点点下移,如蛇一般沈华年的身体上游走。
韩锦瑟一番瞎操作,可把沈华年害苦了,身上的细胞在她的手指下开始分裂,他努力克制着:“韩锦瑟,你赶紧停止,听话,停止,这是在要哥的命。”
为什么每次在一起的时候都是在一种怪异的状态下,这叫什么事。
“停止不了的,你中毒了,牧险峰说只有这样才能解毒,而且今天是最后的期限,你忍一忍啊,过几分钟就好了。”韩锦瑟一边吻他,一边帮他清除身上的屏障。
果然又是牧险峰这个妖孽的壮举,沈华年真是想杀了他的心都有。
也不知道是不是急的,韩锦瑟对着他的衣服折腾了一两分钟愣是没清除掉。
不行,她不能把时间浪费在褪衣服上,她要争分夺秒,于是从抽屉里拿出剪刀。
看着韩锦瑟手上明晃晃的剪刀,沈华年嘴角抽抽了,然后下意识的看向某处。
这女人今天太不正常,如此该不会是要对它下狠手吧。
牧险峰,你个混球,你这是什么馊主意?
“韩锦瑟,你冷静点,你这一剪子下去,就算是再好的工匠也是永不能修复了,咱别冲动,搞点喝的压压惊。”沈华年额头的青筋突突直跳。
“亲爱的,你想什么呢,我是剪衣服而已,难道你以为我是要剜你的肉不成?”话停剪刀落,手法相当娴熟。
七尺咔嚓,沈华年的裤子瞬间就被韩锦瑟成片状剪开。
沈华年哭笑不得:“你个虎媳妇,我还以为你要对它下狠手。”
幸而她是法医,精准度比较高,要是普通人,手一抖就有可能是一辈子的伤。
探头过来在沈华年嘴上亲了亲:“亲爱的,委屈了你,你要乖乖的,不用你,一切交给我,你要稳住情绪可千万别魔怔,媳妇也很怕啊。”
沈华年都不知道这算是喜剧还是悲剧。
韩锦瑟咬牙握拳,加油,上就行了。
“亲爱的,我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