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万物休憩。
拖行尸体会留下痕迹,姬桁在国宾馆门前一剑了结了侍卫的性命,他的眼瞧了不该瞧的地方,那便剜了喂狗;舌头说了不该说的话,便割了喂鹰,这是他应得的。
——
“呵,倒是该死。”萧铄听了事情经过冷笑一声,他就知道,姬桁不会无故杀人。
“臣私自杀害了陆国使臣,还请皇上责罚。”姬桁半跪在地上,等候发落。
“起来吧。”萧铄只瞥了他一眼,便转身走向龙椅,“朕没什么好罚你的,你又不是真凶。”
“?”姬桁闻言抬眸,眼里有些疑惑。
此言何意?
“朕已找人顶罪,你无错,起来吧。”
“.....是。”
“不过朕有一事想问你。”萧铄那双狐狸眼染上几分笑意。
“皇上问便是。”
“你觉得毓安如何?”这句话他不止问过一次。
“公主金尊,臣不敢妄议。”姬桁回道,神情落在萧铄的眼中。
即便是微妙的变化,他也察觉得到,姬桁对毓安已经有了些不同。
“那你觉得她与桑夝可算得上般配?”萧铄又问一句。
“.....”姬桁不答话了,沉默了许久。
“嗯?”萧铄忍不住催促道。
“臣...不敢妄议。”
又是这句话,他还真是稳得住。
“既如此,也只好将毓安嫁去陆国了。”萧铄叹息一声,似是有些可惜,“本想着若你愿意娶她,朕便将璟王打发走。”
“不过毓安嫁去也好,一人便可换两国百年和平,倒是不亏。”萧铄说罢低眸笑了起来,拿起案上的奏折对着姬桁道,“无事了,你下去吧。”
——
国宾馆
“呜呜呜....”
一男子被扔在地上,张着嘴巴呜呜叫着,却说不出一句话。
“黎大人,这是?”桑夝皱眉看着地上穿着略尊贵的男子问道。
“璟王殿下,这,便是杀害您侍卫的真凶。”黎修然伸手指了指那男子,冲着桑夝扬起笑容。
“真凶?”桑夝显然有些不信,上下打量着那人,怯懦的样子怎么也不像能残忍伤人的凶手。
这黎修然,莫不是在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