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这模样,你很瞧不上啊?”姜知瑾抬手捏住他的下巴。
“确实。”萧铄笑道。
“那你这么有钱,不如分我一点?”
“分什么?朕都是你的,国库里的黄金白银自然也是你的,又何来分你一说?”萧铄抓住她的手腕。
“你还真是个能说会道的狐狸精。”姜知瑾撇撇嘴。
要不是他真有这个实力,她一定会觉得他是在画饼。
——
“李太医,他伤势如何?”萧沫汐拧着眉问他。
“深浅不一,伤势轻重也不同,实在难说。”
“那他何时会醒?”她又问。
“少则一两日,多则半月。”李太医抬手用衣袖擦了擦额上的汗。
这两个时辰,将他累的够呛。
又是清理伤口,又是敷药包扎,都可着他一个人来。
难怪他来以后不见军医,想来是躲懒去了。
毕竟左柱国身上的伤,能抵三四个人了。
“...辛苦李太医了,回帐里早些歇息吧。”萧沫汐道。
“你要留在这儿?”李桉开口问她。
“嗯,我在这儿守着他。”
“...罢了。”李桉本想劝上两句,却又叹息一声,“稍后我命人再送一张榻来。”
“多谢。”
....
“皇上派娘娘到此,可是来接替将军的?”程谦与李桉出了营帐,他问。
“嗯,只是如今,我已不是什么娘娘。
皇上封了我宣威将军。”
“属下不知,还望娘...将军莫怪!”程谦忙向她行礼。
“不要紧,议事的营帐在何处?”
“将军请随我来。”
——
主帐内
萧沫汐浸湿了一块干净帕子,为姬桁擦脸。
她许久没有这般仔细的看过他了。
他瘦了,胡茬也长出来了,瞧着比从前老了几岁。
她仔细避开他脸上的伤,可瞧着却仍旧有些难过。
“才一月不见,你就将自己折腾成这副模样,好歹皮肉是自己的,就这么不知怜惜吗?”
“和离有什么不好呢?你可以再寻一位康健漂亮的女子啊,你这般地位,要什么样的寻不到呢?”
“你我的开始,源于一场算计,实在不是很美好...”
“我本以为,你这一生都会记恨于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