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闫拎着人轻轻松松就大步走了出去,刘娜傻眼了,从没见过这种操作,怎么会有这样唯利是图,掉进钱眼里的人?
“站住!站住!啊啊啊!回来!”
刘娜在后头无能地发疯叫唤,赵闫是一点儿不惯着这抠抠搜搜的雇主,头也不回朝前去,“陈夫人什么时候交齐了钱,赵某什么时候把人再给您带来!”
她是他从业生涯里遇到过最吝啬的雇主,给钱如同挤牙膏,半天挤不出一星半点来,就这,还想占便宜!
什么时候连陈家夫人都付不起那几十万块了?
“啊啊啊啊——”
眼看着到手的人又如鸟般飞走,刘娜气疯得恨不能将赵闫徒手撕碎,可惜,她做不到。
剩下的三十来万她去哪儿找?
自从那次陈志春动手打了她之后,陈志春就仿佛一夜间变了个人,他从前再怎么愤怒也不会真对她动手,可如今成了完完全全的家暴者。
夜不归宿,日日流连于美女的温柔乡,偶尔回家也是找生意上的不如意作为借口,殴打她。
甚至停了她的卡,将保险柜里的重要资产转移出去,单独保管,看似还是夫妻关系,实则这段婚姻早已是名存实亡。
那定金和后来的二十万都是刘娜变现了珠宝首饰得到手的,陈志春把持着家里的财政大权,说不给钱就一分不给。
她不能和他离婚,陈怡雯和姜家巨额遗产还没下落,离了,她就是身无分文的乞丐。
想踹了她去寻新人,门都没有!
刚巧在娱乐会所喝了些酒,玩得不亦乐乎的陈志春一步一晃悠地跨进家门,听见她这声烦躁扰人的尖叫声,酒醒了不少,“疯婆子…”
又转身离去了。
…
姜夏觉着这人还挺有脾气的,一言不合就带着“货物”走人,这样也蛮好,起码不用给刘娜折磨死,就是不知道他要带自己去哪儿。
“叔!你要放我回家吗?”她怯生生问了句。
“闭嘴!”
看来不是。那怎么能行?要是一会儿祈烬来了,找不见她会更急的。
“叔!我不坐你那车!晕死了!”姜夏跟他抗议着,两腿乱蹬,双手牢牢扒在车身上,死活就是不进去。
她要拖延时间留在刘娜这儿等祈烬来。
可赵闫不想顺着她,他拿不到钱还得带个累赘回去,以防她跑,必须要时刻看紧她,她不像那些女孩,她鬼主意多着,赵闫不能对她放松警惕。
“松手!给我松手!”别看她人小,又是个女孩子,劲儿还出乎他意料的大,任赵闫怎么掰,她始终能贴在车身上。
好不容易抓住她两只手并拢在一起,举高,赵闫把她上半身拖进车座,拖到一半,头塞进去了,卡住了,“?”
赵闫一扭头向外撇,她两条腿勾住了车门上的把手,整个人几乎半对折,以一种鲤鱼打挺的姿势誓死不从,“……”。
“我这是车门,不是龙门!给我松脚!”那把小刀丢车库了,赵闫想用来威胁人都不成。
去掰她脚,没曾想她从车里钻出来,“啪叽”一下,两手撑地上,被赵闫握着两脚,倒立着,手机也摔出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