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别捏了”,墨邪挥开献殷勤的张海早和张海越,
“你们这手劲儿不行啊,改天爷教你们几招盲人按摩。
居家旅行必备,可以谋生又能赚零花钱,学费好说~”
“还要学费啊……”
张海早抓了抓头发,重点跑偏,“那……贵吗?”
贵你个洛阳铲铲!
张海越翻了个白眼,“黑爷您别理他,咱们接下来要怎么做?”
墨邪弹了弹烟灰,“现在咱们兵分三路,一路从这儿下去,
另外除了咱们来时的路,还有两条通道不知道通往什么地方,另外两路去探探。”
这下张海早也没了异议,既然有正事儿要干,其他的只能先放一边儿了。
“呃……可是,黑爷,我……”
张隆青欲言又止,
下一秒就看见墨邪拿烟的手做了个隐晦的“不”的手势,马上转了话锋道,
“我,我觉得,去探路倒是没问题,但张隆昌怎么办?”
“绑起来呗”,墨邪扔掉一口没抽的烟,理所当然道,
“能卸的关节全卸了,用绳子卡住,绑紧点儿啊~”
浑身脱臼,关节还被死死勒住,
张海早想想那幅画面就觉得浑身骨头疼,“您真不愧是学医的!”
“少年,你错了”,张隆青拍了拍他的肩膀,
“咱黑爷是学解剖的,他对人体的了解,不亚于咱们学缩骨的。”
差点被洋人解剖的张海越:……
“黑爷,那您刚才说的,在东南亚当外科医生,是不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墨邪笑道,“我在东南亚待了10年。”
“10年?”张海早仔细看了看他的脸,
“但您看起来也就二十来岁,加上学习的时间……您当医生的时候多大啊?”
”那会儿还年轻”,墨邪想了想,“我离开东南亚回国的那一年,正值期颐。”
期颐,人到百岁,称“期颐之年”。
小张们对视一眼,原来这位爷跟他们一样,也是长生体啊。
“那您现在?”张海早好奇问道。
墨邪一本正经,“虚岁17。”
。。。。。。
屋里安静了十几秒。
“您这是演戏上瘾啊?”
张海早一脸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