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别逗我们玩儿了,知道的您是开玩笑,不知道的还以为您倒着长呢。”
“这年头说实话没人信啊~”
墨邪叹了口气,“其实我说的是上辈子。”
张海早:……呵呵。
…… ……
咯啦——咯啦——咯啦——
骨节脱臼的声音十分清脆,噼里啪啦接连不断在张隆昌身上响起。
张海早和张海越坐在他两侧,从手指开始,一点点卸下所有能卸的关节。
“这声音让我想起了小时候练习缩骨的日子。”
张隆青站在一旁看着,
“一开始的时候,师父就是这样把反复把我们身上的每一处关节卸掉,复位,再卸掉,再复位……”
“我记得,那段时间是我最老实的一段日子”,张海早接话道,
“因为浑身关节都是肿的,不动都疼。
每天练完功,晚上必须抹药,不然第二天就瘫在床上了。”
“没错”,张海越深有同感的点点头,
“刚开始那几天,我手肿的没法拿筷子,吃饭还是我娘喂我来着。”
“他也太能睡了”,张隆青弯腰戳了戳张隆昌刚被卸掉的肩关节,
一戳一个窝,指尖下的触感有明显的空陷。
“要是我被人这么翻来覆去掰骨头,早就醒了。”
“沃德尼和张隆昌都中了麻针”,张海越指了指张隆昌脖子上的那个红点儿,
“黑爷的麻药厉害。”
张海早凑上去瞧了瞧,“这是什么时候弄得?我咋没看见?”
“你跟青叔演戏的时候”,张海越说着回头看向墨邪,
“对了黑爷,您那把能发射麻针,还没有声音的枪,能让我看看吗?
我不乱用,看完就还给您。”
“送你了”,墨邪直接拿出麻醉枪扔给他,“慢慢研究。”
“真哒?!”
张海越接住枪,眉开眼笑的揣进了怀里,“嘿嘿,谢谢黑爷!”
张海早看着眼馋,“黑爷!见者有份!”
“好说好说~”
墨邪笑着又拿出一把麻醉枪,作势瞄准他下半身,
“别乱动啊,我这可不是专业打鸟的枪,
要是打偏了,小鸟睡着不醒了可别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