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计划通~
池鸢翘了翘唇,脸上勾起一抹轻快的笑意。
“谢谢。”
燕迟被她的笑晃了下眼,上一秒还揪着的眉被顺毛了,不轻不重地嗯了一声。
靴尖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地面,有些悠慢。
见状,池鸢心中不禁好笑。
这人看着凶,其实就如纸壳子般一戳就破,还蛮好哄的。
她素手搭在绒毯上,正要掀开,就见少年淡定地坐着不动,丝毫没有回避的意思。
古代女子的里衣很私密,是万不能被外男看见的。
何况这具身体以前的身份还是贵女,她现在又不像昨晚一样昏睡着,怎么也得稍稍矜持一下吧?
池鸢略微思索,这波是装,还是不装呢?
“下来啊,你发什么呆?再磨蹭下去,太阳都要下山了。”
燕迟双手抱臂,眸子微挑,促狭地看着池鸢。
他就是想逗她玩,看她紧张的模样。
池鸢一见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刚刚想的还得再加上一条,人好哄,但性子实在恶劣。
还得磨。
池鸢睇了燕迟一眼,毫不扭捏,直接掀开了绒毯。
反正看得着吃不着,烦躁的人又不是她~
她不疾不徐地开始系披风,交领的里衣很贴身,没了绒毯的遮挡,在日光的照耀下,玲珑有致的曲线展露无遗。
腰身纤细窈窕,但该丰腴的地方,却是一点不少肉。
燕迟视线落在上面,昨日才抱过,自然知道那儿的触感有多软。
他取过一旁挂着的水囊,大口地灌了一口水。
转眼就见池鸢系好了披风,燕迟挑着眉梢,似笑非笑地睨她。
“这么不设防,就不怕我对你图谋不轨?”
池鸢抬眸看他,摇了摇头:“不怕。”
她唇角挂着笑,一本正经道:“你昨天不是说了嘛,你看不上我,恰好,我也看不,咳,对你只有感激之情,而且我相信恩公你的人品,肯定不会伤害我的。”
燕迟正喝着水,一听这话,差点没呛到。
人品?他什么时候有过那玩意儿?
至于喜不喜欢的,也压根不在他考虑范围内。
因为从小到大,他学会的只有掠夺和占有。
燕迟哑然失笑,忽略掉心底深处的那抹异样,朝池鸢扯了下嘴角。
“去把鸡杀了做早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