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下完面,你就去休息,时间不早了,麻烦冯妈了。”何安瑭今天不上班,她晚饭吃的晚,也还不饿。
何安瑭领着江宁棣去沙发坐的时候,才发现,他真的可能来不及收拾自己,他连行李箱都没有,换洗的衣物也都没有带。
“先喝杯热水,润润喉。”何安瑭将茶几上的温水端身后的男人。
她方才仔细看清男人现在的模样,冷白的皮肤,凌乱的短发,深邃的眉眼藏不住的倦意,胡茬显得他更加疏懒,又颓又郁,当然也很蛊惑迷人。
江宁棣接过,杯壁抵在绯唇上,很快,一杯水见底。
何安瑭也喝了口水,刚将手里的杯子放下,她就被人抵住。
江宁棣将何安瑭推在沙发背上,侧身吻了上去。
这个吻来得急切,男人的唇瓣湿润,描绘着她下唇的唇线,他不止于浅尝辄止,轻咬了几下何安瑭的红唇,就舌齿相抵,两人气息纠缠。
何安瑭空腔中是甜甜的百香果混着茶香的牙膏味,很快扩散到了江宁棣的津液中。
江宁棣滚烫的鼻息喷洒在她的脸侧,以至于清醒的自由意识逐渐沉沦,溺死在无边的静寂和缱绻之中。
何安瑭有点撑不住,她想起还有冯妈在厨房,睁开眼瞥过去。
此时,她才注意到江宁棣亲吻根本没有闭眼,轻颤的睫毛在她敏感的皮肤轻轻地上扫动。
江宁棣的眼神太过直白炙热,看到何安瑭睁眼,狭眸便紧盯着她的瞳孔,侵略的气息更加放肆。
她感觉到腰侧的肌肤发凉,粗粝的触感碾在她的柔软上,引起她小幅度的抵抗和颤抖。
何安瑭匆匆一眼,又闭上,不敢再看,只能用耳朵去听厨房的动静,偏偏她还不敢出声。
他们两个搞得像是地下情,偷吃禁果。
细小的呻吟,隐忍且克制,像是奶猫的爪子,一下一下挠在江宁棣的心上。
两人过分地贴近,何安瑭本就只穿了单薄的睡衣,领口的扣子也没有扣上,随着拉扯,领口大开。
衣襟里大片的肌肤暴露出来,细腻光滑,她急促的呼吸,让精致的锁骨凹陷地更深,雪色呼之欲出。
江宁棣等她闭上眼,目光更是收不住,下滑到她的脖颈,眼底的暗色汹涌翻滚。
何安瑭被吻到缺氧,而且男人的胡茬有种扎扎的感觉,时不时刮过唇边,又麻又痒,弄得她难耐至极。
何安瑭用力地推搡开江宁棣,偏头躲掉他还想继续的舌唇,侧着颈大口喘息着。
“别了,还有人在……”
江宁棣作罢,手攫住何安瑭的后颈,将人掰回来,又贪恋地亲了亲女人红润细腻的脸蛋,将头埋进她还在起伏的肩颈,嗅着朝思暮想的香泽。
压抑下内心的蠢蠢欲动,江宁棣扣住她削肩,轻轻帮她顺着气。
“你是狗吗?我的嘴巴都被你咬破了。”何安瑭尝到了铁锈的味道,抿抿唇,嘴巴里的血腥味更浓了。
她的嗓音带着每次深吻后的柔软无力,不像骂人更像撒娇。
江宁棣现在的心情也是极好,他爱死她这副娇嗔还休的模样了,带着湿意的薄唇触了两下她的骨窝,嗓音压抑的沙哑,涣散开淡淡的笑意,
“等一下我都让你咬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