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瑟琳开始只是给我下了无力的药,后面才是催情的,多亏了你的热水,我才能解药。”
他的话别有深意。
何安瑭起先不明白,“是吗?这玩意儿热水可以解?”
江宁棣不着痕迹地笑了一下,嗓音玩味又低哑,“热水不行,想着你就可以纾解。”
何安瑭扑动几下眼帘,还是不解,江宁棣示意她看池水。
她低眸顺着看过去,脸色一变,绯色带着些许羞涩爬上耳垂,低骂一句:“你……竟然意/淫我。”
江宁棣帮她包扎好,学着何安瑭之前的方式,扎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他扯过一侧的浴巾,将人包裹起来,她人小小一只,蜷缩在他怀里。
在江宁棣自带的滤镜里,何安瑭倚在他身上,阖着眼眸,清浅且平稳的呼吸洒在他的脖颈上,整个人软到不行,听话又合他意。
江宁棣拥搂她,迈步走出去,笑着与她耳语道:“我还没有尽兴,等下帮我。”
她立即皱眉,精致的小脸拧起,“不要,你都送到别的女人床上去了,要不是我舍命救了你,都没有人要的。”
“没人要?”他低念这三个字,狭眸虚眯起来。
何安瑭得意地轻哼,像只慵懒华美的猫咪,她的纤指在江宁棣侧颈的皮肤上刮划着,指尖微微用劲,就会留下一个月牙形的指印。
她音调上扬,“对啊,正经男人谁会在外面喝酒?多半不检点,这要是我,我就不要。”
江宁棣暗色难掩,微眯的眼尾促狭出一条细缝,毫不留情地咬在了她的耳珠上,印下一个牙印。
“嘶,疯了?”何安瑭像是被人踩到了尾巴,她捂着耳仰头问道。
问题还未有得到回答,江宁棣就将她抛在床上,柔软的床垫下陷。
何安瑭反应很快,她翻身就跑,人还没有爬出半米,就被一股大力拽着脚踝拉回床沿。
她裹在身上的浴巾散开,濡湿的衣物暴露在空气中,紧紧地贴在她的娇躯上,勾勒曲线,朵朵水花打湿床褥。
何安瑭被江宁棣拉回到他身.下,她神色闪了闪,一脸拒绝,正声道:“江宁棣,说了不就是不,我是绝对不会配合你的,快撒手。”
江宁棣俯身,两人靠的更紧,他的一只手撑在何安瑭的脑袋一侧,另一只手和她没有受伤的手十指相扣,他压着她的掌心陷进床单里。
他的眼神阴鸷又充满占有欲,但是语气不急不缓,像是森林沼泽里诱敌深入的巨鳄,“乖,欢好有很多不同的方式,你原则还是在的。”
半是诱哄半是强迫,她抗拒也没有用,反而男人为了防止她受伤,用浴袍的带子,将她的手腕绑在床头。
不知道是不是药效的原因,江宁棣的兴致很足,何安瑭期间迷蒙很困,起起伏伏之间,她又被江宁棣闹醒,摇晃的目光涣散,他的肩背时不时遮住天花板上的灯,明明暗暗的。
何安瑭嗫嚅出声:“骗子,你说话不算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