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明天早上这个狗东西酒醒了不认账怎么办?
程染对于男人酒后的人品一向不抱什么希望。
所以,程染觉得为了把宋砚礼牢牢的跟自己捆在一起,这个床单还是要滚一滚的,流程还是要走的。
不过,谁压谁就不一定了。
她可是攻!(傲娇脸)
程染搀扶着宋砚礼下山,尼玛也不知道她跟宋砚礼长年在寺里都吃一样的东西,她就干干巴巴,瘦瘦小小的,宋砚礼长的人五人六的,这体型险些要把她给压死了。
没关系,卡哇伊也是1.
程染借着隐约的月色看着宋砚礼,一开始的时候宋砚礼是个病弱书生的模样,看一眼就知道受里受气的,跟小倌馆里的简直没有什么区别,后来大概是觉得此等形象着实是不符合摄政王的审美,然后就突然的变异了。
身长腰细肩还宽,眉眼带着一种历经风雪之后的波澜与温和,很是清浅的意味,而此时闭目养神起来,倒是有了几分不近人情的冷漠。
程染暗自琢磨着宋砚礼到底醉到什么程度了,等会万一动静太大把他搞醒了就尴尬了。
于是程染试探性的拍了拍宋砚礼的脸,只见对方没有什么反应,程染很是欣慰。
这一路上碰到了几个小沙弥,皇成寺内都清楚了然小师叔跟姓宋的施主关系匪浅,因此这一路上只不过是略略问了个好便行了过去。
程染累的跟狗一样终于把宋砚礼拖回了自己的禅房,一把将人甩在床上,还没有歇两口气呢,程染就看到香案上摆满的佛经。
“阿弥陀佛,佛祖莫怪,莫怪。”
“别劈我别劈我。”
说完,程染就拿纸把佛经给盖上了。
程染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事情总会有第一次的,更何况她已经不是第一次了,都练习那么多次了,到了真刀真枪上战场的时候可不能怂了。
做完心理建设之后,程染撩起下半身的衣袍,然后把东西拿了出来。
她看着东西,两指宽,算不得如何如何雄伟,但是胜在好看啊,还带着香气。
程染大着狗胆朝宋砚礼走了过去,深吸一口气......卧槽!还是下不去手啊!
程染忍不住用手里的绿檀木棍敲了敲头,心里MMP卧槽满天飞,这已经不能是吐槽可以表达的了。
程染早在三个月之前就计划这个剧情了,为此她特意让法照给自己削了这么一个形状和宽度都完美的绿檀木,然后,程染在用这个玩意通还是通男主攻上反复横跳。
当然,法照死都不会想到那眉目如佛陀,悲悯又清冷的小师叔背地里准备用着东西干这种不可言说又龌龊的事情的,他只当是小师叔爱吃松子,用来敲松子的。
程染拿起宋砚礼的酒壶晃了晃,隐隐还有一点底,保险起见,程染掰开宋砚礼的嘴,将最后一点都给他灌了进去,大概这个姿势让宋砚礼不舒服了,他手劲颇大的将酒壶摆开,程染没拿稳,酒壶摔在了地上碎了成了好几片。
程染瞧这么大的动静宋砚礼还是一副人事不省的模样,心想这货是真的醉死了,手里的绿檀木又颤颤巍巍的开始蠢蠢欲动了。
滚床单第一步:先脱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