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重要的特点,我想办法在国公府上查找。”
齐妙若有所思,微微抬头,当即跌入沈韵安深不见底的黑眸中。
哪里不合礼数了?
齐妙的脚不自然地缩了缩,恨不得马上藏起来:“表哥……”
感觉到沈韵安的目光在她的身上游走,所到之处冒着蒸腾的热气,齐妙心跳如鼓地垂下头去,脖子,耳朵,脸颊都似被火烧了一般。
气氛再一次凝滞。
接下来,沈韵安一个举动,把齐妙吓得眉心微跳道:“表哥,不要啊!”
虽说齐妙是现代人的芯子,可她还是没及笄的花骨朵。
沈韵安正在脱衣的手顿了顿,音尾略微上挑,含笑道:“表妹,你不要什么?”
接下来,沈韵安把外衫盖在齐妙的身上,把她遮掩个严实。
齐妙只露出脑袋顶,总觉得这种盖被的方式有些奇怪:“表哥,我可以把头露出来吗?”
不是盖尸体,她是活人!
沈韵安这才从震惊中惊醒,他只想着盖住齐妙的头挡住绮念,没想到……
尴尬了。
好在,齐妙没有多纠结,很快睡过去。
黑暗中,沈韵安一夜无眠,他认识到自制力好像比所想更差,也更无耻一点。
翌日天明,雨停后出了太阳。
沈韵安煮山药,烤着野兔,吃饱后二人又在山里寻找猎物,带着满满的收获下山。
兄妹俩独处一夜,沈松和林氏都很镇定。
林氏已经默认将女儿嫁给沈韵安,只问了几句确定兄妹俩没有危险,忙手中活计去了。
在村中小住两日,国公府的下人跑到寺庙来送信。
“二小姐,老太太想您,特地派老奴接您回去。”
来的是福寿院里的婆子,齐妙很不情愿,想到早点回去找兵符,这才应下。
回到府上,郎中刚从福寿院离开。
周嬷嬷面露喜色道:“二小姐是有大福气的人,去寺庙祈福果然灵验,您不过礼佛几日,老夫人比平日多吃半碗饭。”
齐妙:“……”
这心里暗示是不是过于强了?
周老夫人说话口齿不清,她抬起手颤了颤,齐妙赶忙顺势上前握住道:“祖母,您有好转,孙女就放心了。”
“都说拜佛心诚则灵,果然如此。”
齐妙极为自然地把周氏好转的功劳记在自己身上。
周老夫人流着口水,齐妙也不嫌弃,细致地帮忙擦拭干净。
周嬷嬷看出周老夫人的意思,捧出来一个小匣子笑道:“二小姐,这是老夫人派老奴从库房里挑拣出来的,绢花是宫造,最适合你这样的小丫头戴。”
匣子里,还有几样宫造之物。
齐妙微笑道谢,退出房内。
半夏看到绢花,抱怨道:“小姐,老夫人真抠,这是四五年前京城流行的款式,就这么把您打发了?”
半夏的前主家,曾经得过赏赐。
几年后戴出去,保不准还要被嘲笑土气。
齐妙笑道:“那正好,咱们戴着去给玉蓉郡主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