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牡丹无动于衷,笑道:“你都被我带来有几个时辰,表弟他始终都不曾出现,这速度太慢。”
真正在意一个人,早就该找来了,再过半刻钟,就该到启程的时候。
白牡丹检查仔细检查包裹,做最后的准备。
齐妙一脸不信:“你把我带到哪里了?”
现在她必须赶回去,不能耽误洞房。
哪怕白牡丹倾城绝色,齐妙对他也无半点心动。
“小丫头,你还不明白?三年改变一个人,表弟他早就变了。”
白牡丹稍作试探,发觉沈韵安并不是想象中在意齐妙。
门口突然传来轻轻的咳嗽声。
白牡丹站起身道:“贾三,马车可准备好了?”
贾三进门,低头回禀:“马车就在门外,不过不是离开的马车,而是要送齐小姐回沈宅。”
白牡丹以为自己耳朵有问题,震惊地道:“你什么意思?”
贾三是他的心腹,叛变了?
院子里传来脚步声,沈韵安走进房内淡笑道:“字面意思。”
贾三是沈韵安的人手,很早以前就是,白牡丹始终被蒙在鼓里。
白牡丹掳人后,沈韵安第一时间得到消息。
“之所以没有第一时间赶来,是怕打扰妙儿休息。”
沈韵安知道白牡丹没有恶意,否则哪怕有亲戚关系,白牡丹也不会活到现在。
“多谢照看。”
随后,沈韵安抱起齐妙,夫妻俩快速离开,留下白牡丹一人在原地愣神。
一日之间,天塌了。
“贾三,原来你竟然是表弟的人!”
白牡丹气得说不出话,感觉遭受到有史以来最严重的背叛,经历双重打击。
贾三垂头道:“是主子派小人跟在您身边保护。”
这么多年,贾三没少收拾烂摊子。
白牡丹无力地摆摆手,很是沮丧,他得先缓一缓。
天已经擦黑,宾客早已散去。
沈家喜房内,燃着两根粗壮的喜烛。
沈韵安与齐妙对坐在喜床上,不如之前的放肆,二人反而有些拘谨。
沈韵安沉默良久问道:“妙儿,可以吗?”
火烛之下,齐妙一举一动都似乎透露着媚人之态,她微微点头道:“可以。”
齐妙说着解开盘扣,露出内里鸳鸯戏水的小衣。
沈韵安眸色幽深,细细打量,他的小丫头长大了,肤若凝脂,在轻纱下若隐若现。
许是因饮了酒,沈韵安早已情动,黑眸中似有波涛汹涌在其中。
“表哥……”
齐妙察觉到沈韵安目光在她的身上游移,不自然地动了动身子。
一声呼唤,彻底让沈韵安失去神志,他把齐妙拥入怀中,薄唇凑上去。
哪怕已经疼得厉害,沈韵安还是那般温柔克制,他很怕伤到齐妙。
齐妙脑中一片混沌,渐渐开始配合,双手抱住了他的脖子。
“妙儿,如果疼就告诉我。”
沈韵安动作轻柔,额角上出了薄汗。
齐妙也不晓得他说了什么,胡乱点点头,她头上的发钗不知何时散落在地上,接下来满地凌乱的衣衫。
房内烛火忽明忽暗,床幔被放下,很快响起摇动的声音,人影晃动一夜。
翌日,齐妙醒来已经到日上三竿,身子并没有想象的酸疼之感,只是起身之时,她才察觉腰断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