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恒丰明白了,原来是习武之人,那把人后槽牙打掉也算正常。
“你为何打他?”
“他强买强卖不成对民妇动手,民妇怎可能任由他胡来,自然是要反抗一下。”
反抗一下就把人家后槽牙打掉,你这反抗一下也蛮用力。
现在只是大概听一下两人的说辞,还不确定事情的起因还有是谁先动的手这些都不确定,因此周恒丰没有再说什么。
等了一会儿,张无良被架进来,挨了二十板子的张无良只能趴在地上,这会儿他完全没有了之前的嚣张气焰,心里后悔死了,也把一旁笑看着他的女人记恨在心。
如果不是这个女人,他怎么可能会挨二十大板,他不会放过这个女人。
原被告都在了,周恒丰开始审案。
“原告人张无良,你状告姜氏打掉你一颗牙,你想让姜氏赔偿你五十两银子,是也不是。”
“回…回大人,是的。”
因为屁股太疼,张无良张口就感觉疼痛被扩大了,疼得他说话说不利索。
“被告人姜氏,你可认?”
“回大人,民妇不认。”
“那请说出你不认的理由。”
“他强买强卖不成对民妇动手,光天化日之下,民妇岂能让他对民妇拉拉扯扯,民妇就反抗无意弄掉他一颗牙。”
“被告张无良,你是否强买强卖不成后对姜氏动手?”
“草民没有。”张无良有些心虚。
“回大人,当时他铺子隔壁那家人有看到全程,大人可请那家人来询问一番便知民妇所说是否属实。”
周恒丰嗯一声,看向张无良问:“张无良你可坚持你说的话,人证若是证实姜氏所说的话是真,证实你说的话有假,那你将再受二十大板。”
一听还要挨二十大板,张无良哪里敢再坚持不承认,赶忙承认。
“草民认罪,是草民鬼迷心窍想让她买铺子里的东西,可草民也没对她做什么啊,她打掉了草民一颗牙,草民流了那么多血,她理应补偿点给草民吧,要不然草民这颗牙岂不是白掉了。”张无良认错归认错,但他坚持要补偿,今天不要点补偿他这颗牙跟这顿板子就白挨了。
姜荼笑了,都这样了还想要补偿,大白天做梦想屁吃还差不多。
她也不吱声,反正对方已经承认了,那接下来就是大人怎么判的问题,相信大人能够秉公处理。
周恒丰也笑了,他是被气笑,竟然还有这等无耻之人,当即就判:“既然是你强行买卖不成对姜氏动手,那姜氏无意之下才弄掉你一颗牙,属情有可原,可不允赔偿。”
一听对方不用赔偿,张无良感觉自己今天损失大了,扭头狠狠瞪一旁的姜氏。
“大人,他瞪民妇,民妇好怕出了衙门后他报复民妇。”
“你……”
张无良刚想破口大骂,一看这里是衙门,顿时哑了火,气得肝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