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被酒色掏空了的身体,如枯朽之木。
他不喝酒的时候确实不好弄,现在喝了很多酒,被酒精所麻痹,身体机能下降,便是最好的时机。
我率先冲上去推了他一把。
若是平时我这只是自取其辱,绝对推不动他,但他现在的模样足够了。
他摔翻在地上更生气了,努力寻找手抓的平衡,想要再次爬起来。
我眼睛快速四处瞟了一眼,桌子上放着一个大大的酒坛,我抱起来就从他头上砸了下去。
酒坛碎了一地,他也晕了过去,鲜血从他的头上缓缓流在地板。
妈妈被我的这一举动吓到了,虽然傻,但她担心我,她赶紧去把门关了起来,站在门那里抵着门。
我去厨房拿出了菜刀,掰开了他的嘴。
“呕~呕~”
这是我有想到,但防不胜防的东西,我差点吐了出来,眼睛里冒着隐隐的泪丝。
他有严重的口臭,牙齿上各种污渍,呈现黑黄状态。
强忍着恶心我伸手进他嘴巴里拽出了舌头,毫不犹豫拿着刀给他割了下来。
疼痛让他颤抖着身躯发出轻微的闷哼,可却没能睁开眼睛醒过来。
家里面有绳子的。
曾经他用来把妈妈拴在猪圈里,现在我找出把他绑起来。
在我看来割掉舌头还不够保险,我又拿出针把他的嘴巴缝了起来,我怕他会叫出声。
这个村子里的人都很团结,尤其是对付外人的时候,哪家买来的媳妇儿跑了,全村的人去抓。
他们甚至在镇子上长期安插暗线守着,所以被卖来这里的女人就没有跑出去过的。
最有本事,跑得最远的,也就跑到镇子上,但也会被抓回来,没钱买不到车票,开大巴车的人可能就是眼线。
做完这一切,我把菜刀放到了桌子上,抬头看了一眼抵着门的妈妈。
我又再次拿起了菜刀,对着他的下身砍去,隔着裤子连续输出,很快就有血迹浸染了出来。
我知道他能感觉到痛觉,我把刀伸向了他的脖子,像切猪肉一样使劲的切割,大量的鲜血如泉涌般流出来。
糟糕,待会儿难处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