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我们先商讨下怎么对付阮玉朗,不除掉他,恐怕会坏我们的大事。”楚月俏拧眉说道。
“阮玉朗必死,但是,俏儿,这事不能由你谋划。”楚渊严肃地提醒楚月俏,他哪怕拼了这条老命,也要取了阮玉朗的狗命,但是俏儿不行。
一旦俏儿参与此事,将来真相大白的时候,她怎么面对天下悠悠之口?
楚渊和楚憬安父子都默契的不再谈这个话题,他们觉得和楚月俏商谈诛杀阮玉郎的事,不管他们父女间还有没有情义,对楚月俏而言都太残忍。
楚月俏回了凌霄阁,珍嬷嬷正在门口候着她。
“王妃,王爷要老奴后在这儿伺候王妃,王爷去了宫里。王妃有什么事情可以吩咐老奴。”珍嬷嬷像个慈祥的外婆,笑眯眯的说。
“劳烦嬷嬷去西偏院把青果那丫头换来,嬷嬷还得操心王府里的诸多事情,让青果来帮把手。”楚月俏觉得青果也该跟珍嬷嬷学点内院的东西了。
“好嘞。”珍嬷嬷愉快的走了。
楚月俏这两天也没见到青书,不知道与大梁合作搞盐铁开发的事情到什么程度了。
青书这几天既要盯着阮玉朗,还有留意怀王那边,时不时地去牢里看看楚离。还要指挥人帮各个店铺的掌柜的隐匿财产。
否则店铺私产都给怀王查没的话,损失太大了。
楚月俏一个头两个大,她这才感觉身边能用的人手太少了。
凌云舒一到勤政殿,就被凌玄夜朝怀里塞了一大摞奏折,“皇叔,快来批阅啊,朕真是应付不了,很多问题太棘手了,而朕年纪太小没见识。”
凌云舒不悦的接过奏章开始批阅,凌玄夜目不转睛的看着他。
过了一会儿,凌云舒就开始打哈欠。“皇叔夜里没有休息好吗?”凌玄夜状似关心的问,他眼底划过一丝嫉妒的暗光。
本来凌云舒打哈欠,是因为奏折内容枯燥无味,他看一会就没精神,很正常的。
凌玄夜一问,凌云舒立马就坡下驴,“陛下,昨夜臣一夜未睡,现在疲惫的很。”
凌云舒的话像一记重锤,狠狠地敲到凌玄夜心头,所以他们圆房了,他终究是晚了一步。
霎时,凌玄夜心如死灰,强忍着怒火和悲伤,默默无言。
“陛下,阮丞相和怀王那儿都查的怎么样了?”凌云舒推开奏折,干脆不看了,和凌玄夜聊起天来。
“阮丞相的问题不大,皇叔前段时间不是查过了嘛。怀王已经露出了马脚,朕在等个合适时机,把怀王和他的党羽一网打尽。”
凌玄夜摇曳切齿的说,他心情不爽,又无处排解,谈起怀王,把恨意不由得撒到他身上。
“那丞相呢?陛下还不打算收网吗?”凌云舒今天誓要凌玄夜答应对阮玉朗动手,请求也行,逼迫也行。
他等不了了,阮玉朗活着一天,俏儿就危险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