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唔……”一枝花被闻奇吓到了,只敢站在一旁,捂住嘴巴,可怜巴巴地看着沈鹤渊。
“楼青音在哪里?我们要见她。”谢筠对一枝花道。
“在她房间里。”
“带我们去。”
一行人跟着一枝花来到后院,此处非常安静,没有一点声音。
谢筠心想,花魁不都是住在最大,最好的房间吗,至少也是离主楼很近的才对啊,怎么这楼青音的住处这么远。
“楼大……楼大姑娘,有客人找你。”一枝花敲了敲门,里面没有回应。
沈鹤渊盯着那扇紧闭的门,眼眸微眯,正要说点什么。
“谁?”
里面传来了一声警惕又寒凉的声音。
“一枝花姐姐,是你吗?”才一眨巴眼的功夫,里面的人就又娇滴滴地开口。
这转变令门外除了一枝花外的人纷纷吃惊。
“有客人找你,你现在方便吗?”
一枝花此刻极为正经,看着门板问道。
“方便的。”说话间门便被打开了,谢筠看见楼青音开门看见他们时,眼里忽闪一丝惊讶。
“不知几位是?”
“楼姑娘,这位是贵人,此次是来办案的。”最后面的两个捕快跳起来对楼青音道。
“办案?”楼青音忽然笑起来,“我百花楼能有什么案子,我又能有什么案子?”
“百花楼有没有什么案子我不知道,但是楼姑娘应该听闻了鹿家大公子的事吧。”
谢筠看着楼青音道,仔仔细细地看着她的眼睛。
想看看能不能看见心虚或者紧张。
虽然楼青音戴着面纱,可眼睛是心灵的窗户,所以只要她有什么想法或者情绪都会从眼睛传达出来。
但令谢筠惊讶的是,楼青音眼里一片平静,没有丝毫可疑之处。
只听她开口道:“我也是昨日才听楼里姐妹们说起,唉,真是苍天不长眼,大公子那么好的人居然这般惨。”
说完还啜泣两声,看样子她是真的为鹿知礼的死感到伤心。
“你什么时候听说的?据我所知,你昨晚不是还和鹿知才在此饮酒吗?”
沈鹤渊突然开口,楼青音像是没反应过来,就呆住了。
“哈哈哈,公子还真是消息灵通呢,连我百花楼的事都知道。”一枝花笑着对沈鹤渊打趣道。
沈鹤渊看着一枝花没有说话,而心里想的是,这个一枝花外表看起来纯良无害,可方才明明就是故意为楼青音脱身,好让楼青音有时间编造话来回复。
想着,眼神更冷了,看也不看一枝花一眼。
“公子所言极是,昨日鹿二公子确实是在我房中饮酒,可他喝多了,我就让人送走了他,就是那时听说了鹿家大公子的事。”
沈鹤渊道:“可我怎么听说的是,你没在房间。”
话音一落,楼青音的眼睛突然瞪大。
“昨晚你去了何处?”
沈鹤渊好整以暇上前一步,看着楼青音。
而他身后的几人则也是一脸惊讶又到最后的轻笑。
没想到公子这么聪明,一诈,那个楼青音就全部说出来了。
“我……我去了外面看天灯。”谢筠听着那人一咬牙,慢慢吐出这句话。
“可有人证?”
“无”
“既然你是去外面看天灯,这有什么好隐瞒的,除非……你昨晚还去做了其他事?”
谢筠盯着那双露在外面的外面的眼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