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泽熙一如既往地逗比,他用衣袖挡住手上细小的伤口,说:“呐,生辰快乐,我很穷,没什么宝贝,钱都得留给玥儿当嫁妆,这个桃木长枪给你,桃木辟邪,顾凉辞你要永远平平安安、长命百岁,这一世我不许你再死我前面了。”
“谢谢,谢谢大家”,顾凉辞起身,端着酒杯敬众人,“要是没有在座的各位,我顾凉辞绝不会有今日,所以,谢谢!”。
“甭客气,甭客气。”
“有空多光顾我的铺子就成。”
“生辰快乐!”……
大家都闹着起哄,酒馆三巡,菜也吃的七七八八了,下人撤了饭菜,上了一桌精致的水果和点心。
辛宸渊突然开口,跟大家说了长生殿里他跟辛明昭说的那番话,他低头掩住难堪:“辛轶洵不会死了,他得活着,我们杀不了他,永远都杀不了他,看着仇人安然无恙,作威作福,我活的可真是窝囊啊!”。
白珺玥紧紧握住辛宸渊的手,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来:“杀不了,那就好好玩,死是容易,可活着最难,也好让辛轶洵体验一把生不如死的感觉!”。
白珺珩望着顾凉辞手里的桃木长枪,淡淡道:“桃木辟邪,辛轶洵不是不详么,让汤永竹将功折罪去禀明圣上,让护国寺去违命侯府好好做上几场法事,多泼辛轶洵几盆狗血,给他去去晦气。”
“护国寺倒塌的确不是太常寺卿汤永竹之过,可是我们忽略了另一个一个有机会接触到绘建图纸的人——太常寺少卿杨威,杨员外的第二子,辛轶洵小妾钱霓裳的二舅舅”,顾凉辞也开口补充,“既然要让辛轶洵生不如死,那就慢慢蚕食他的势力,慢慢让他跌到地狱!”。
陈泽熙掏出火陨拍在桌上,豪气道:“哥,你放心,今晚我就摸去杨威宅子里,抹了他的脖子,将头颅吊在辛轶洵房顶上。”
“不急”,安煜祁制止了他,又将一个瓷瓶塞到辛宸渊手里,“这是寒毒,用寒夜蛊制成,想要解掉寒毒必须放血并服下毒草寒鸦,否则终生无解,将药粉倒进狗血里,泼在辛轶洵身上,每月初一、十五发作,足以让他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