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黄牛,你没事吧?”
这一句“臭黄牛”叫到顾念风心坎里去了,是了是了,这一定是他的凶丫头,这三个字他是想了多久,盼了多久啊,多少次夜里他只敢偷偷将这声音放出来独自回味,如今竟真的出现在了他的耳畔,这等喜悦是多少座金山银山也换不来的无价宝。
他情不自禁猛地起身,从来视教条礼法为圣人狗屁的顾念风一把紧紧抱住了毫无防备的程暮雪,那凹凸有致的娇小躯体显然没有料到他这突如其来的无礼举动,微微一震,顾念风等这一天等的太久了,无论如何也不会再让她逃走,任凭她怎么挣扎,也绝不松手,一张脸埋在她的头顶,轻轻嗅着女子天生自带的体香,眼角渐渐湿润,直到一滴泪水顺着她乌黑长发缓缓滑落,才让她停了挣扎。
喜极而泣,世上没任何一种眼泪比这滋味来得痛快!
程暮雪也不知自己这是怎么了,竟也不想抵抗了,之前她是出卖过色相,但绝不会出卖肉体,甚至连碰都不会让那些色中恶鬼碰她一根手指,觉得恶心,于她来讲,今天实在发生了太多的不寻常。
顾念风就这么死死的抱着程暮雪,越来越紧,或许只有这种真实触感才能让他相信这绝不是一场梦。
起初不反抗,甚至还有几分欢喜,可时间长就要命了,要说她被顾念风这憨货的大力抱得有多难受,光从她胸前那对傲人双峰此刻已被挤出了一道震撼景色可见一二,她双手拍打着顾念风的后背,硬挤出了几个字:
“臭……臭黄牛……你要憋死我啊……”
顾念风恍然回神,低头看了一眼怀中丫头一张小脸憋得通红,以及那道眼神根本避不开的胸前怡人风景,一张白玉脸庞顿时红如朝霞,恋恋不舍的松开了胳膊。
程暮雪重获生机,沉甸胸脯上下起伏,一手叉腰,一只手不断拍打着胸口,大口大口的喘着气,顾念风憨笑一声,挠了挠头。
“凶丫头……我……我真的很想你……”
程暮雪见他如此,不知从哪儿又来了一股无名火,将头扭到一边,悲悲戚戚的说道,“想我?你身边不是有个肤白貌美的小妮子嘛?是不是也用的这一招?我看你抱她的时候不是也挺美的么!”
程暮雪越说越气,最后几句话声音格外的大,甚至连远处的凉亭里坐着喝酒的臭光棍们都听得一清二楚。
“嚯……隋将军,你说讨老婆干嘛用,娶这么个母夜叉回家,阎王爷都得少饶你十年。”
韩文廷斜眼瞟向对面屋顶,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悻悻说道。
隋文毅陪了一杯,哈哈大笑道,“少阁主,这你就不懂了,凶婆娘有凶婆娘的好,正所谓打是情,骂是爱,这种婆娘最是护短,许她对你打骂,可绝不许别人说你分毫,嘴上骂你,心里比谁都疼你,这也是福气。”
韩文廷看着面前这平时不苟言笑的隋文毅竟能说出这般强词夺理的道理心下默叹。
“我以后可一定得讨个温柔贤淑的姑娘做媳妇,大男人还能被女人支配了?就像五仙教那个黑丫头,是决计不成的。”
恶人自有恶人磨,顾兄是栽了,那黑丫头赌她一辈子也嫁不出去!
韩文廷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