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齐诏靠在五年份的劲竹上,清子躺在他的腿上,脸颊绯红。两人一人拿着一个海碗,喝得不亦乐乎。
他觉得怀中的女子很可爱,她觉得自己正在靠着的东西,还蛮结实的。
月光透过竹林打出朦胧的碎影,寺庙的高香逐渐游荡到后庭,元齐诏只是鼻子不舒服,侧头打了个喷嚏,就把怀中正在醉生梦死的女孩给惹毛了。
清霜使劲地晃了晃脑袋,发现自己的眼前有一个——硕大的桂花糕!在那些圆润白光的照射下,好像还会发光呢......!
她流了口水,伸手就要去薅那在月光下显得更加神秘诱人的灰金色短发。元齐诏哪会让她得逞啊,拼命往后仰,谁知她生气了,揪着他的肩膀使劲一跃,跟他来了个头碰头!
元齐诏被她撞得脑震荡都要出来了,偏偏这始作俑者还一脸悠闲地坐在那里傻笑:“不是桂花糕啊,这么硬......没事,牦牛肉我也能接受的!”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元齐诏的酒已经醒了一半,他放下溢满了酒的白瓷海碗,默默地与之拉开距离,好说歹说地跟她讲:“清子,你醉得太厉害了,我送你回去好不好?”
“回去?”清霜急了,“我不要回去!我要待在这里,和公爵夫人的竹里酒在一起。”她趴在他的胸膛上,如一个憨憨一样——“睡着了”。
汗已经浸湿了元齐诏的后背,他很清楚自己此时只要一碰这个女子,就会立马把持不住。可清霜坐在他的腿上,他根本无法找别的人“救援”,总不能......在这森严寺庙里大声呼救吧?
“呼啦呼啦”,怀中的人儿大口大口地吹着气,她的墨发由上而下地垂落,落到了他的手心里——细腻非常。
她抱自己抱得非常紧,是害怕回海德里涅,回到那个囚禁了她7年的地方吗?
“清子,我们......我们去床上睡好不好?你先起来,我们不去别的地方,就只是......”元齐诏说不出话来了。清霜勾了他的脖子,不由分说地侵占了他的口腔。她像是在找什么似的,千回百转,蠕动自如,搅和得他无丝毫还手之力。该死!他怎么能被一个女人强迫!
“好香,这儿,好香。”清子忽然睁开眼睛,嘴紧贴在他的唇上,迷迷糊糊地说。
废话,他刚才喝了那么多竹里酒,当然香了!
“清子,”他收回向后倒的身体,用手捧住她的脸,十分肯定地问:“你知道你刚才做了什么吗?”
“知道啊!”清霜笑,“我亲了你嘛。”
“这不是‘亲’那么简单的。”元齐诏郑重其事,他微微探身,道:“我得吻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