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话也不能这么说,先礼后兵是我们涟渊帝国的优良传统,你说是吧,莱恩公爵大人?”申竹淡莫名地开始靠近他,脸上依然是笑嘻嘻的,“关于8年前您离开涟渊、害我们小十四变成全帝国笑柄的事,您有什么想要狡辩的吗?狼牙棒和流星锤,您更喜欢哪一个?又或许,您更喜欢热兵器呢?把您放在火药筒里像烟花一样放出去,您觉得这么样?”
“大哥!”申松风大义凛然地拦住他,“莱恩公爵可是先帝最宠爱的儿子,贵不可言,我们怎么能对他都粗呢?不如让他签下卖身契,将他软禁在公爵府中,从此沦为我们小十四的奴隶,数十年如一日地使唤,使他虽身在都城却向皇室求救不得,身体心灵双重折磨,如何?”两人一起看向元齐诏,眸中带刀。
此时的元齐诏已经退到清霜身后了,他死死地抓住清霜的灯笼袖,眼神里透露出一个不愿意。
救命!原来这两个人不是想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这两个人是都对他恨之入骨,恨不得现在就送他去归西啊!太可怕了,实在是太可怕了......!
“行了!你们两个,别吓唬他了,他要是被你们吓死了,你们的小妹妹就要守寡了!”清霜很不屑地制止道。
申竹谈:“小十四,你那么快就想好要嫁给他啦?”
申松风:“这可不一定啊,他要是死了,你就是涟渊帝国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女公爵了!”他们俩一起说话,却毫无默契可言,对此,清霜只想翻一个白眼。
申竹谈和申松风只差两岁,当两个人都会跑会跳的时候,恰恰就是最能闯祸的时候。许云岚也只比申竹淡年长两岁,奶娃娃时期的她根本管不动他们,于是,因为父亲的一句“男孩子嘛,参军去吧”,他们就被送进了帝国的童子军,然后是战场。
她7岁的时候,申竹谈13岁,申松风11岁,那时他们是一个季度回一次容城,等他们都满了15岁,便是一年回一次家了。
在清子的记忆中,关于他们的很少,但只要是有关于他们的,她都不会忘记。因为每次与他们见面,不是他们两个人“互殴”争高低,就是他们两个人联起手来与她争宠,着实是一段温馨的回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