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所以他陪着碧波过生日不关我的死活啦?
虽然这是常理,我并不差异,可是还是会有点难受。
我苦笑道;师尊你说为啥总有人想灭了我呢,我现在已经是一个没有神牌的废物了。为啥还不得安宁呢?
师尊惆怅的仰起头长舒了一口气。
“安宁?阿灵自认还能得到安宁吗?”
我委屈的撇着嘴,感觉真的是难受极了!
“先离开这,什么事情我们慢慢说好吧?”
我能说啥,我只能说好。
我们一路不敢走正规的结界,只能彼此相扶持去走山路。
后来走到一个很僻静的荒郊他说这里是自己一直清修的地方,我可以留在这,应该暂时安全。
荒郊前面就是一片竹林,竹屋里倒是雅致。
“你救我,虞笙知道吗?”
“她不知道的!”
我轻轻哦了一声。
“我给你两条路。”
“什么路?不会是死路吧。”
师尊眸子一沉道;第一条路我会告诉紫殊你的踪迹,让紫殊把你寻回去,你就可以名正言顺回到神族,不必这样颠沛流离担惊受怕。
我也眸子一沉,我不想回去,可是我却感觉我这样退而求其次的每一条路,仿佛都比留在神族更凶险。
“你该不会还对林佑天心存什么幻想吧?”
他一语道破了我的迟疑,我心内一惊。
“孩子啊,你求学的时候就是一个通透的姑娘,怎么时过多年,变得这般的愚痴。女子想要倚仗一个男子的心意,简直比走钢索还要凶险!”
“害~”
我揉了揉酸涩的鼻子垂下头。
“阿灵,无论是幽冥千夜还是林佑天都不值得依靠。”
忽然他扯住我的手腕,有些欲言又止又仿佛什么都说了一般的看着我。
“师尊我听不懂你的意思。”
我苦笑的摇摇头。
“幽冥千夜可以为了大局牺牲你,林佑天处处觉得你欠他的,都非良配。”
“那紫殊呢?你告诉紫殊让他接我回去他肯?”
“哼!我就是料定他肯,为今之计唯有他才能想尽办法保全你,我才会出此下策,你切莫忘了,他是你指婚的夫君,何况紫殊为人刚正,断不会大作篇章挟持你的!”
“可是紫殊...”
“信我一次,我在神族呆了那么久,吃的盐比你吃的饭都多,你现在赖在这里又能如何,林佑天也是一头猛虎啊!”
“啊啊啊啊啊!”
烦死我了,我一屁股给师尊拱到一边捂着脑袋哼唧。
“你不必喊叫,你若在执迷不悟徘徊不定,你恐怕就要横尸荒野了,你何必一手好牌打得粉碎!”
‘好牌?我如今还有什么好牌!’
师尊背过手沉思片刻。
“你是蓬莱的嫡女,如今是丞相的嫡妻,况且还是尊上遗子的生母,凭着这三张牌,只要你日后安分守己,谁都动不了你。”
“我...”
“与其守着那群男人被他们利用,你不如回去守住属于你的东西?”
“如今神族前朝乱的要命,我回去不也是死路一条吗?
“耳朵过来!
他勾勾手。
我赶忙侧过去耳朵了。
“苏柔柔的事,紫殊那边你死也不要认。男人都有嫉妒心的,何况你是他的老婆。
“噢噢噢噢好,然后呢?”
“然后你回去稳几日,就去叩谢骋苏。”
“叩谢骋苏?你要我站队他?”
“骋苏是林佑天的老大,骋苏如果威胁林佑天老实一些你就安全了。”
“你的意思,北俱芦洲这件事和林佑天有关系?”
我心下一沉,绵延不断再也止不住的心碎和失望纷纷涌到了泪腺里。
“哪怕不是他,可是他纵容手下的碧波去处处对付你,也等于是他了。”
“好吧,师尊,我在这等你7日,如果紫殊愿意来,我就和他回去,如果他不愿意来,我自己避世你日后切莫再来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