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师师已经是您的人了,还请高抬贵脚,高抬贵脚。”老鸨赔笑道。
要是高栋梁有个好歹,她就别在平宁镇上想混了。
“看在高镇长的面上,本公子便不与他计较了。”男子丢下,施施然的离开红楼。
高栋梁得了自由,阴着一张要追上去时,被老鸨阻止了。
“高公子,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您今儿没带人,追上去肯定吃亏的。”
老鸨的劝阻,不仅没有效果反而火上浇油,高栋梁直接把怒气撒到老鸨身上。
“谁让你把师师赎出去的。”高栋梁一巴掌甩了过来。
“啪”的脆响,打的老鸨那张老脸都打歪了。
“老子在她身上花了那么多银子,你说赎就赎,问过老子了吗?”
又是一巴掌甩了过去,老鸨一个踉跄,跌倒在地上。
老鸨捂着火辣辣的脸,敢怒不敢言。
明明人是红楼的,她却要看高栋梁行事,这种憋屈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
尽管心里愤怒,但老鸨还是赔笑道,“高公子,旧的不去新的不来,等红楼推出新花魁,奴家一定第一时间给您安排。”
“本公子就喜欢师师。”
“要不这样,师师的赎身银子奴家分你三成?”
“老子差你那点钱?”
“高公子是镇长长子,怎么会差钱呢,这些是奴家的一点心意,一点心意。”
高栋梁不以为意的时候,看到老鸨拿出三张大额银票,“还请公子笑纳!”
“你给我多少?”高栋梁微惊。
老鸨笑的天花乱坠,“区区三千两,不成敬意。”
“所以,那人花了万两给师师赎身?”
“是的呀,不然奴家怎么有胆子把师师送出去?”老鸨笑的合不拢嘴,“高公子,您不是一直想纳李秀秀么,这些银票砸下去,保准她一定乖乖点头。”
高栋梁一脸冷笑,“就她那样,也配三千两?”
玩都快玩烂了!
只是,李秀秀死活不服从,这才是让他耿耿于怀的地方。
怎么说,他也是要家世有家世,要貌有貌的年轻才俊。
“高公子,话不能这么说,等她进了您的门,这三千两依旧是您的,您还白得了一个美人。
只要进了门,要杀要剐还不是由你说了算?哪像现在这般不上不下的,还得顾及镇长老爷的名声。
这女人呀,只要名分定了,便是她亲爹也干涉不了。”
听老鸨这么一说,高栋梁也觉得有道理。
当初要不就是李老头反对,他也不会一怒之下强要了李秀秀,现在想想,李秀秀估计是心里头憋着一口气,才不肯从了他。
看着手上的银票,高栋梁很自大的说,“老子想要的女人,从来就没有得不到的。”
“高公子,对女人可不能一味硬来,当初您要是迂回一点,说不定你们孩子都有了。”老鸨谄媚的说道。
“这李秀秀呀,读过书,脾气肯定跟师师这种出身的不一样,便是做妾您也有面子,高公子您哄一哄,她定会点头的,到时候也能成为一段佳话。”
“我试试!”
此事,他爹也让他好好处理。
平宁镇归入羲和城,换了一个上司,在未摸清这个羲和乡君这个人之前,不能留下把柄。
所以,李秀秀这事,得尽快问题。
只要他把人纳了,便是城主知道了,也拿他没办法。
高栋梁把银票收入怀中,转身之时突然问道,“方才那个小白脸是什么来头?”
老鸨以为这事情过去了,没想到高栋梁还念着。
也是,作为平宁镇的镇霸,被人按在地上摩擦,不服也是正常。
老鸨赔笑道,“高公子,在您面前奴家也不敢不老实,那公子什么来头,奴家还真不知道,只知道他身份不一般。”
“你哪只眼睛见他不一般了?”高栋梁面目可憎起来。
老鸨苦着脸,“高公子又不是没看到,他腰上佩戴的可是麒麟玉佩,老奴一个贱籍,哪里敢跟他叫板呀。”
佩戴麒麟玉的,不是皇亲国戚,便是侯门世家。
难道是京中来人了?
想到某种可能,高栋梁转身,脚步匆忙的离开红楼。
算算时间,羲和乡君应该回到津西了,却迟迟不现身,不知道在憋什么坏招。
高栋梁一边想着,一边踹开李家的大门,直奔李秀秀闺房。
李秀秀看到他,没好脸色道:“你怎么又来了?”
“老子爱来便来,你还能阻止老子不成?”高栋梁大爷似的坐在凳子上,“还不快给你男人倒杯水。”
大热天的,怪渴的。
“你自己没手么?”李秀秀坐着没动,见高栋梁脸上有淤青,心里却很紧张。
因为每次高栋梁心情不好,便会变着法子折磨她。
“好好说话,老子不想动粗。”语气带着威胁。
李秀秀不吭声了,拿着帕子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暖黄的灯光下,让她原本就清丽的容颜,多了几分朦胧美。
高栋梁看着李秀秀,双眼冒着绿光,“等会老子就给你写纳妾文书。”
“我不要。”李秀秀脱口而出。
抬头的时候,见高栋梁目光如狼的看着自己,拔腿就跑了出去。
结果,没跑两步,就被高栋梁抓回来,一个用力丢进床上。
李秀秀挣扎着起来,却被高大的身躯压住,接着‘撕啦’的一声,是衣服撕裂的声音。
李秀秀脸色一白,“高栋梁,你除了会强迫我,你还会干什么?”
“都是老子的女人了,还这么不识趣。”高栋梁霸王硬上弓,“老子要纳你为妾,不管你答不答应,都改变不了。”
又被侵犯了。
李秀秀恨意迸发,张口狠狠地撕咬高栋梁的手臂,高栋梁吃痛,一把甩开李秀秀,李秀秀借机往外跑去。
“救命啊,快来人啊,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