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甜母女瞬间就被扇飞了出去,重重落在了地上,母女二人口出一口鲜血。
言安见月锡元已经出手,便不再看热闹,起身朝两人走了过去。
“杜甜是吧,我问你,在外有损我母亲和大哥名誉的人可是你们母女二人?”
言安的声音低沉而冷酷,每个字都带着怒意,如同冰冷的刀子般割裂了安静的空气。
她的全身都散发出冷冽的气息,让人不禁退避三舍。
杜甜此刻有些害怕了,不该听信那人的话,招惹眼前这两个人。
杜甜疯狂地摇晃着头,“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我听不懂。”
“听不懂是吧,那要不要我现在抓来你的小相好,让他替你解释解释?”
杜甜一听小相好,她的小手在不停地颤抖,嘴唇也变得苍白,她紧张地咽了咽口水。
她被吓得脸色苍白,加之被月锡元扇了一掌,身体像石头般僵硬,一步也挪不动。
“怎么害怕了?我母亲随祖父祖母回乡下的时候,不过是几岁的孩童,怎么就成了你嘴里不知廉耻的女子?”
杜甜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她紧张地咽了咽口水。
【她怎么可能知道?她不可能知道!这么短的时间,她怎么可能知道是我干的?】
……
就在言安和月锡元回来的时候,言安碰巧在路边听到了有人在谈论言府。
就让暗十将马车停靠在了一处拐角处,停了片刻。
“我刚刚去茶馆说书,我听见有人说言大将军的家事?”
“言大将军?你可是说的是言夫人和言家少爷?”
“对对对,我也听说了。”
一个路过的人听见他们在谈论,也加入了其中。
“何事?快说来听听,我这一早上一直在干活,也没得空。”
“首先这些都是我听说的哈,至于谁说的,那我也不知道。”
“行了行了,知道不是你说出来的,你快点说吧,我这还有事呢。”
“有人说昨个有一对母女住进了悦来客,听说是言夫人的旧识,是来找言夫人叙旧的,但言夫人不仅没有以礼相待,还让言少爷当众侮辱人家母女二人,把人家都骂哭了。”
“言夫人之前去乡下的时候,经常被人欺负,还是言夫人的旧识次次将人吓走的,照这么来看言夫人不就是嫌贫爱富,恩将仇报吗。”
“她们还曾约定若是有了孩子是一男一女,就给他们定下娃娃亲,如今人家母女前来履行娃娃亲,谁料言府不仅不认,还出口伤人。”
“而且我还听说,言夫人在乡下,不检点,经常和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来往,要我说,当初言将军一去边境,言夫人就怀孕了,这还说不定是谁的种呢。”
“行了,我把我听说的也都讲给你们听了,就先回去了,可别告诉别人是我说的,走了走了。”
那人说完就溜走了,只剩下一些看热闹的人。
“我看他啊不知道从哪听说的,就在这胡言乱语。”
“就是就是,言夫人一向心善,经常施粥赈灾,对待我们这些普通人都尚且如此,更别说言夫人旧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