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言将军分明是看言夫人怀孕了,特意将言夫人从边疆护送到家的,我还记得那年言夫人天刚要热回来的,还没过年就生了,怎么可能是他说的那般。”
“就是就是,而且言将军平日子有多宠爱言夫人,你我也是有目共睹的,这言将军的孩子,怎么可能像他说的这般,况且言公子风度翩翩,正人君子,我看那八成是他在造谣。”
“这人就是个说书的,最是能言善辩,指不定收了谁的好处,在这诬陷言将军一家子。”
“要我看那,他今日这顿说辞也见不得多少能言善辩,这明眼人打眼一听,就知道他胡说八道呢。”
“也不怕小心闪了舌头。”
那说评书的,估计也没有料到,自己吃饭的家伙,一下子就被人戳穿了。
“散了散了都散了吧,我还以为有什么事呢,搁这浪费了我这么多时间,老子一天几十两上下呢。”
“以后再也不去他那听评书了,传个谣言都传不明白。”
“十五,你去查一下,到底是谁在这妖言惑众。”
今日除了身边有暗十还有一个十五,“是王爷。”
“安安,一会儿就会有消息的。”
……
“没有想到,你那小情人竟然当着我的面辱我言家,就这么碰巧被我听到了。”
“不不不,都是他要挟的我,对,是他要挟的我,他让我说借此威胁你们,好让他从中获利。”
“你确定这不是你许诺他的好处?”
她蜷缩在一边,身体瑟瑟发抖,眼泪顺着脸颊滑落,“不是的,不是的。”
就在杜甜母女二人来到言府,十五正巧也回来了,将事情一五一十地禀告给了言安和月锡元。
杜甜想要从自己母亲身上寻求慰藉,没想到杨晓琳此刻早已昏死过去。
“那你猜猜你的小相好如今身在何处?要不要我送你去见他?”
杜甜一直在否认,只要她不承认,一直拖延下去,她就能活着。
此刻她好似在等着一个什么机会,一个能让她逃生的机会。
“还不死心?你是在等什么吗?是在等这个吗?”
言安的嘴角挂着一丝冷笑,让人不寒而栗。
言安的右手用镊子夹了一只还在蠕动的虫子,她是对这种软体动物最没有抵抗力了,让她用手拿,想都不要想。
杜甜看着言安手中的虫子,越想越怕,无数种恐怖的猜想在他的心头缠绕,犹如一条条冷血的毒蛇缓缓爬过心头,令她毛骨悚然,倍感绝望。
【她是怎么知道的?那个人不是说只要将虫子放在她的身上就可以了吗?怎么会到了她的手上?】
杜甜的眼神空洞而绝望,已经看不到任何的希望了。
“所以现在可以说了吗?”
杜甜见事情已经败露,自己早已没了先机,如今落在了他们的手里,只能交代。
“我说,我说,我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