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棠当然知道他是受了谁的意,才说这些胡话忽悠她,那没办法,要做忠仆,只能他自己担着了,谁叫他配合顾一堂胡来。
牵过她手,牢牢握在手心,轻声哄道:“好,罚他,办事不利,这么大的物件都能丢,确定无用,不然把他开了?”
听他这么说,乐棠反而笑了:“你可真是演都懒得演了…”
揉了揉她发顶,语气是一贯的宠溺:“哥哥真没事,我心里有数,别担心了?好不好?”
她轻哼一声,撇头不理他,找其他人说话去了,但实则她悄悄推开了他面前的酒杯,那关心的意思很明显,不让他再喝了。
眼看夜已深,也打算散场各回各家了。
Sivan和Vivian住隔壁小区,许闻哲也不好弄得那般刻意,便没说要送人回去,那两人叫上代驾先走了。
乐棠等行李还在许闻哲车上,便在店门口等他将车开过。
项北拿好行李,许闻哲临走时,顾一堂主动约他明天吃饭。
忽然变得不懂事的许闻哲:“看你们,棠棠明天不是要回南国吗?什么时候的飞机?”
听见这话,她内心一慌,怎么把这事儿给忘了,又没和他讲...
忍不住白了许闻哲一眼,想看顾某人表情又不敢抬头,只好偷偷瞟。
幸好,顾一堂面不改色,语调也正常:“晚餐吧,来得及。”
许闻哲冲两人挥了挥手:“好,明天晚上见。”
乐棠好像没听他刚才说的那句来得及,冲人挥挥手:“到时候给你发定位。”
接着,一上车她们自己车,她倒是迫不及待问起了他和Sivan的谈话:“支开我,你到底跟人说了什么呀?”
悄悄按了按自己有些不适的脚踝,果然还是有些勉强了。
他学起了她的习惯:“你猜,猜不到,就别知道了。”
“哼,你这么霸道,你是不是宣示主权了?”
将人揽进怀里,随意的答了句:“有可能。”
“哎呀~你就告诉我嘛!我保证,不管你说了什么,我都站你这边。”
揉了揉她发顶:“这还要保证?这不是你应该的?”
任乐棠好一阵缠,一直进了某个陌生的车库,估摸着是要到地方了,他都没开口,别说着说男人间的谈话,就凭Sivan没放下她这一点,他就不可能告诉她更多。
什么都没问出来,她习惯性的不满意,嘟起了小嘴:“烦人,要撬开你嘴可真难!”
捏上她下巴,将她脸抬起转向自己,笑言:“也没那么难,你可以的。”
话音刚落,他便封上了她唇。
被突然袭击的人儿愣了愣,反应过来后,脸颊也跟着染上一抹绯色,微烫。
天天不正经!
不过如果是这样的话,
确实不难…
幸好车停下,顾一堂的吻也随之停下,不然她又快要缺氧了。
乐棠摸着自己的脸,还是觉得热,接着,嘟嘴揣手,不肯下车。
“我还生气呢!你要带我去哪?”
揉了揉她发顶。
“乖,我们回家再说。哥哥虽然有脚伤,但是你想让我抱你走也没问题。”
是陈述,也是威胁。
项北在车门外已经憋不住,咯咯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