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低声呢喃,但脸上全是温情,指腹轻抚在了她的唇瓣上,把她抱上床榻。
盯着谢落落那恬静瓷白的睡容,唇角不自觉的上翘。
“好好的睡一觉吧。”
宫远徵丢下这句话后,径直转身离去。
他轻手轻脚的关上了房门,快步的走向了角宫的方向。
可刚走到宫尚角的门口就看见了守在门口的绿玉侍卫。
宫远徵拧着眉,一眨不眨的盯着绿玉侍卫,:“我哥在里面吗?”
绿玉侍卫点头,:“角公子在里面,怎么了?”
宫远徵正欲走进去,却被绿玉侍卫给拦住了,:“角公子正与旁人商谈要事,徵公子还是别前往了。”
宫远徵攥紧着拳头,那漆黑的眸色中染上了一层愠怒,:“我哥在与何人商谈,我可是他弟弟,为何不能进去。”
绿玉侍卫油盐不进,根本不听宫远徵的这番话。
宫远徵深深的看了一眼房间,垂头丧气的坐在我台阶上,:“哥哥......”
他坐在了台阶上,看了一眼那绝美的风景。
一个时辰过去,门才缓缓的被推开。
宫远徵,下意识的朝着那个方向看了过去。
这一眼,眼中的怒气更甚,:“你怎么会在这里。”
宫远徵脱口而出,看着眼前的上官浅彻底不淡定了。
上官浅妖娆的抚在了脸颊上,:“远徵公子,我只不过是与角公子聊了一会儿,你怎么看起来这么生气啊?”
宫远徵:“这叫聊了一会儿吗?这分明都一个时辰了。”
他坐的腿都麻了,怒目圆睁,让身边的绿玉侍卫对上官浅动手。
宫尚角从房间走出,衣衫半敞,呵斥着宫远徵的行为,:“宫远徵,你这是干什么,上官浅可是宫门的新娘。”
宫远徵看着哥哥的模样,又看了一眼上官浅,吃醋的攥紧这拳头,:“既然哥哥这么喜欢上官浅,跟我说一声我把她送回去,何必这样?”
宫远徵现在根本听不进去任何人的解释,直接转身离去。
他觉得是宫尚角背叛了两个人之间的感情。
上官浅深深的看了一眼宫尚角,言语温柔,:“角公子,这不打算去看看徵公子吗?他貌似很生气呢?”
宫尚角有了这样一朵解语花,不知为何觉得宫远徵确实是在闹着小脾气,:“他已经不是小孩子,总该是要长大的,何必呢?”
上官浅见目的达到,唇角的弧度止不住的上翘,:“那角公子,我就先离开了。”
宫尚角蹙着眉宇:“你没有听远徵说的吗,你可以选择留下来的。”
上官浅面容可怜楚楚,却一副为宫尚角着想的模样,:“徵公子只是气话,角公子何必当真,要是因为我两个公子之间心生嫌隙该如何是好。”
上官浅以退为进,悄悄的看向了宫尚角。
宫尚角任由着上官浅离去,又重新把衣衫整理好。
宫远徵正愁怒气找不到地方撒呢,碰见了宫子羽,怒气值蹭蹭蹭的上涨着,:“宫子羽,你这样的废物怎么在这儿?”
宫子羽被骂的一头雾水,:“宫远徵,你这不是在挑衅呢?这里是我家,我凭什么不在这里?”
宫远徵抱臂而立,满眼嘲讽,:“是吗?你这样的人,根本就不配是宫门的人,你估计是哪里来到野种!”
宫子羽没想到长大之后,宫远徵还是这样的说辞,攥了攥手指,“宫远徵,你太过分了,别以为你有宫尚角就能如此胡作非为。”
宫远徵唇角勾勒出一丝戏谑的笑,:“过分?我怎么会过分呢,宫子羽,你就是个野种!”
宫子羽直接动手,却被宫远徵躲开了。
宫远徵继续输出:“就你这样的废物,我根本就不把你放在眼里。”
宫子羽此刻陷入了无限的后悔,倘若之前没有偷懒的话,也不至于连个宫远徵都打不过。
宫远徵:“要不是执刃跟少主维护你,我早就把你赶出宫门了,你这样的人,根本就不配。”
宫远徵骂完宫子羽后,全身舒服,又丢下了一句狠话,:“蠢货。”
宫子羽气不过,差点又上去跟他理论。
金繁却拦住了宫子羽,就他这样三脚猫的功夫,上去岂不是送死吗?
宫子羽:“金繁,你别拦着我,我要打死他!!!”
金繁无语:“就你这样的武功,不被他打死就好了。”
宫子羽的斗志被宫远徵骂起来了,直接跟着金繁学武。
至于宫远徵骂骂咧咧后,去了一处花园。
这里是宫鸿羽为了兰夫人所种下的,所以他伸出了罪恶的手,直接摘了好几朵走。
走到那叫一个悄无声息,回到徵宫。
瞧见了站在门口的上官浅,宫远徵轻嗤了一声,直接忽略掉上官浅。
谁料上官浅直接堵住了他的路,“徵公子,你总算是回来了。”
她眸色灼灼的盯着那花,眼眸中划过了一丝诧异,:“这是给我的吗?”
宫远徵轻嗤了一声,:“真是好大个脸啊,你凭什么觉得这个花是给你的。”
上官浅唇角的笑容逐渐消失,:“远徵公子,何必如此咄咄逼人,我只是问一句而已。”
宫远徵推搡着上官浅,直接走了进去。
上官浅的神色满是受伤了垂头丧气的盯着宫远徵的背影。
郑南衣啊郑南衣,你还真是好手段啊,连宫远徵这样的人都能随意的拿捏着。
宫远徵走到了谢落落的屋门前,弯曲的手指敲在了门上。
“谁啊!”
谢落落警惕的开口,掀开了被子,踩在了地面上。
“是我,郑南衣,把门打开。”宫远徵清了清嗓子,眼眸中噙着一丝笑。
谢落落推开了房门,一眼就看见了宫远徵,“徵公子怎么了?”
她看着眼前的这一捧花,眼眸中划过了一丝惊喜,:“这就是你给我的吗?”
宫远徵羞涩的眨了眨眼,却嘴硬的开口,:“才没有呢,这个花是我随手摘的。”
谢落落见他傲娇的模样,又切换了夸夸的模式,:“没想到啊,远徵弟弟随便摘的花,都是我喜欢的类型啊。”
谢落落接过了那一捧花,放在了鼻尖嗅了嗅,:“这花可真好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