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刀,哈赤背着大刀,只身前往火焰山,离开鞑靼之时,和宁王曾叮嘱,那火焰山地势凶险,为烈焰派管辖,烈焰派人多势众,掌门烈焰木子的修为不容小觑。
一路翻山越岭,跋山涉水,看到前方一座连绵起伏山峰,远远望去,山顶光秃秃的寸草不生,山顶中央窜出熊熊烈火,直插云霄,与周边的崇山峻岭显得格格不入,想来这便是那火焰山。
眼看目标在即,身心疲惫的哈赤随手马擦一把额头上的汗,朝着那火焰山飞奔而去。山脚之下,两个身穿粗布麻衣的人扛着大刀,来回巡逻着,看到哈赤过来,警惕万分,迎面大声呵道:“来者何人?报上名来?”
毕竟是人家的地界,哈赤恭敬道:“鞑靼和宁王义子,哈赤!”
贵为鞑靼的公子,在当地定是受人尊重,但到了这来,那二人可没把他当回事,瞥了一眼,有上下打量一番,其中一人呵道:“什么事?”
“哦!不知二位怎么称呼?我还不知道您二位的姓氏!”
二人自称是烈焰派的弟子,“哦!原来是烈焰派的兄弟,我想求见贵派掌门烈焰木子,不知兄弟能否前去相告!”
二人对视一眼,哈赤老实忠厚,但也会察言观色,一些人情世故,他从怀中掏出来锭银子分别给了两人,想寻求个方便。
二人接下银子,掂了掂分量,满意的笑了笑,一人道:“等着!”
“好!”
这人离开,沿着崎岖陡峭的山路,来到一半山腰处的洞口,进入洞内,石壁之上尽是烛火,前方靠墙处摆放了一张石床,白纱遮挡,其后,一名身穿红衣的人影若隐若现。
“何事?”,平常之言,出自一女子之口,语气却很是生硬,言语中透露着不怒自威的霸气,而说出此言的正是烈焰派掌门人,烈焰木子。
话落,纱帘分开,眼前的女子蒙着红色面纱,看不清她的面容,身穿一袭红衣,脚踏红鞋,优雅的躺在石床上,一手支着头,另一只手抚摸着床上的凤冠。
手下见烈焰木子看的出神,瞬间变得神情慌张紧张起来,吞吞吐吐的说道:“启禀掌门,山下......山下一男子,自称是鞑靼和宁王的义子,前来......前来求见!”
听后,女子对哈赤所来之意,了然于胸,还是问道:“他可说所来是为何事?”
“他说要见您,没说什么!”
“那好,让他从哪来,回哪去!”
“属下遵命!”
手下下山后,对哈赤说道:“我们掌门说了,让你从哪来,回哪去!”
这二人作势就要将其赶走,哈赤心想,“我千辛万苦的来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无功而返,对不起自己,也不好向和宁王交代!”,便说道:“是不是这位兄弟,没有向掌门说清楚我的来意?”
手下摇了摇头,笑道:“说清楚了,我们掌门就是不见!你还要我再说第二遍么?”
“那总要有个原因吧?!”,哈赤疑惑道。“我们掌门不想见你,还需要什么原因吗?快走!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收下此言,哈赤心中已有不悦之意,随即说道:“我跋山涉水,来到此地,特意求见贵派掌门,如今只得到‘不见’二字,试问,这难道就是烈焰派的待客之道么?!”
二人对哈赤的不依不饶显得不耐烦,随即同声道:“滚!”,哈赤听此,点了点头,笑道:“软的行不通,既然如此,我只能硬闯了!”
二人听后,大笑不止,一人说道:“少侠真是说笑了,这火焰山岂是你说闯就闯的,您生在鞑靼,即为鞑靼公子,养尊处优,说出此言,我们二人就不同你一般见识了。
我看我们掌门今日心情不是太好,趁她给你机会,再念在你孝敬我二人银两的份上,你还是赶快走吧!到了,可伤了你自己!”
哈赤连连摇头,随即单手抽刀,手中挥旋数下,指向二人,大声道:“那便是得罪了!”
二人看哈赤耍的这两下大刀,刀中真气层层,心想这小子应是有两笔刷子,二人随即吃个口哨,只见陆陆续续的烈焰派弟子从山上冲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