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哈赤环顾四周,约有七八十号的人将他团团围住,哈赤这个直肠子,作势就要和他们干一下。
七八十号人下山,已然是惊动了烈焰木子,就在哈赤和众弟子剑拔弩张之际,“胆敢擅闯烈焰山?!”
闻声,众人抬头望去,只见空中落下密密麻麻的火苗,随即散开,火苗攻向哈赤,哈赤不断后退之时,持刀在身前左右格挡。
火苗接踵而至,只见哈赤持刀身旋后撤,随即反身一刀,接下这烈焰木子的招法,烈焰木子从空中飞旋而落,背身而立。
哈赤收回佩刀,躬身低头道:“哈赤拜见烈焰派掌门!”,就在烈焰木子转身的那一刻,看着哈赤,她心头为之一振,心想,“不可能……不可能……这人……这人怎么会这么像?”
烈焰木子眼神未离哈赤半步,其中似有激动似有希望,半天没有回应,哈赤抬起头,二人四目相视,这烈焰木子的眼神可让这哈赤浑身感到不自在。
哈赤心想,“难道她不是掌门?那也不用这样看着我啊!但遍观众人,只有眼前的这位为女子,方才的招法又是颇具独到之处,想来应是那烈焰木子,不会错。
如此看着我,难道是怪自己无理?这女子的年龄应该不大,一介女流,能在荒山野岭的烈焰山上做了个掌门,想来也是个人物,难道会因为这等事情而斤斤计较?”。
想到这,哈赤咳嗽两声,再次说道:“鞑靼和宁王义子哈赤,拜见烈焰派掌门,方才得罪之处,请掌门不要见怪!”
烈焰木子听后回过神来,现实的情形让她明白,这一切都是巧合罢了,随即冷冷道:“你这般行径,岂是拜见之理?”
“当真是怪罪自己!毕竟是求人家,还要能忍就忍”,想到这,哈赤立刻给赔个不是,随即直抒胸臆道:“我想到贵派取得火焰刀!”
听此,众人哄堂大笑,一名弟子说道:“火焰刀,是我们烈焰派的镇派之宝,你个毛头小子,真不知天高地厚,你凭什么?”
“当年你父王,和宁王来这取那火焰刀,你猜怎么了?”,话落,众人望去,只见一名老人从山上缓缓走下,众弟子齐声恭敬道:“烈乘风师叔!”
烈乘风摆了摆手,示意众人免礼,随即走向哈赤,这近处一看,烈乘风和烈焰木子一样,一副吃惊的样子,烈乘风指着哈赤,看向烈焰木子,烈焰木子点了点头。
众人没有注意到烈乘风和烈焰木子的神情,只是在听到烈乘风的话后,一名弟子打趣道:“师叔,你别说,让弟子猜猜!”,这弟子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说道:“奥!应该是被打跑了吧!啊!”,弟子说完众人哄堂大笑。
笑声让烈乘风回过神来,本是打趣之言,但当众弟子看到烈乘风点了点头,那名弟子耻笑道:“还被我说个正着!真是这么回事啊!”,听此,众弟子笑得愈发肆无忌惮。
当年这和宁王同样是为了取得“火焰刀”约战烈焰派时任掌门烈焰真,当时在场的只有,时任烈焰派掌门烈焰真、烈乘风以及年幼的烈焰木子,三人。
和宁王落败而逃,烈焰真已故。所以,现今这事,除了烈乘风和烈焰木子、和宁王自己知道外,无人知晓。
哈赤更是完全不知情和宁王被打跑的事,听此,露出一脸吃惊的神情,众人眼光轻蔑,听着那此起彼伏的笑声更是愈发刺耳,像尖刀一般直戳他的内心。
本是直性子又嘴拙的哈赤一时间脸憋得通红,紧闭牙关,未发一言。不同于烈焰派的众人,这烈焰木子和烈乘风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哈赤。
烈乘风走到烈焰木子的身边,小声道:“木子,这人可真像,这嘴笨的样子更像!”,听后,这烈焰木子露出了久违的微笑。
自当年那件事发生以后,这么多年,烈乘风还是第一次看到烈焰木子的笑,其倍感欣慰。只听烈焰木子一边摇头,一边喃喃自语道:“可惜!可惜!只是像而已!”。
烈乘风深叹了一口气,待众人笑声散去,烈焰木子说道:“这么多年来,除和宁王外,你是鞑靼第二个来到这要取那‘火焰刀’的人,前车之鉴,方才的话你也听到了,你回去吧!
真没必要为了修炼《炽刀八式》的第八式,取那‘火焰刀’,而来此孤身犯险,你也看到了,我们这么多人,单凭你一己之力,恐你难以招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