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赤心想,想来这烈焰木子和烈乘风是知道这《炽刀八式》的第八式,需要他们烈焰派的‘火焰刀’才行。
挂不住面子的哈赤立刻回道:“掌门的一番好意我心领了,但我既然来此,也不会空手而归,不然我有何颜面再面见和宁王,今日你们众人耻笑于我,我又怎会善罢甘休!”
“小子,敬你有几分胆识,才跟你说这么多话,颜面在生命面前,又算得了什么?”,烈乘风摸着胡须,好心提醒道。
哈赤摇了摇头,目光扫视众人,满是不屑,定睛望着烈焰木子,开口道:“出招吧!”
烈乘风心想,“依烈焰木子的平日里的性格,哪会跟这哈赤说这么说话,要不是你长得像……你早就死了!”。
烈焰木子看着哈赤的言行举止,看了看身旁的烈乘风,烈乘风点头道:“和宁王贵为鞑靼之主,哈赤你作为他的义子,在面对我们众人围困之势,倒显得很是镇定!木子,你就去迎战,免得他人说我派以多欺少,切记,不要伤了他性命!”。
烈乘风知道,这烈焰木子是不会伤那小子性命的,但什么事都有个意外。此言给足了哈赤面子,通过烈乘风的观察,此举也是想如了烈焰木子的意。
在烈乘风看来,虽然和宁王被他们烈焰派打跑过,但这些年来碍于烈焰派的人多势众,武功高强,鞑靼和几个族落之间纷争不断,又和朝廷抗衡,难免分身乏术,所以一向是井水不犯河水。
万一这烈焰木子失手误伤了那哈赤,以致让烈焰派和鞑靼结怨,那对谁都是百害而无一利。
烈焰木子点了点头,哈赤问道:“那赢了如何?输了又如何?”
“赢了便是赢了,输了便是输了,那又如何?”,如此冷漠的回复,让哈赤哑口无言,烈焰木子嘴上这么说,心中却是满是期待的与这哈赤过招。
“赢了再说!”,话落,烈乘风完便接着说道:“掌门,他是哈赤!你可是不能输的!”,烈乘风的话,众人不解,只有那烈焰木子明白此话中的含义。
烈焰派上上下下对这场争斗充满了期待,因为这烈焰派的弟子们极少看到掌门人比武争斗,心中也对这烈焰木子的实力大为疑惑。
大部分的弟子都是从个别弟子的口中得知这烈焰木子武功高强,只是听闻,却未曾见过,今日对决对他们来说,也是一睹掌门武功的好机会。
烈乘风话落,众人后撤,烈焰木子心中不断念着烈乘风的话,“他是哈赤!他是哈赤!”,在二人目光的交织下,本是荒凉的火焰山,显得愈发寂静,零星的几只乌鸦在乌云中飞过,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随着“哇!哇!......”的粗劣嘶哑回响之声落地,二人周身真气散发,气袭大地,真气相碰,风啸不止。
只见哈赤持刀腾旋,横空刀尖指去,凌厉攻势,大有一举拿下这烈焰木子之意。
反观烈焰木子,开战之时,她清醒的告诉,眼前的人是哈赤,虽然是一副严肃冷漠的神情,但面对哈赤的步步紧逼,却只是退让未有伤其性命之意。
此时的烈焰木子望着哈赤的一招一式和神情举止,不禁让其陷入往事之中,烈乘风见此,不禁露出担忧的神情。
烈焰派上上下下更是对这烈焰木子的表现极为不满,都在想这烈焰木子是心生怯意,被打的不敢贸然进攻,不禁连连摇头,对烈焰木子的武功大为怀疑。
刀近在咫尺之际,烈乘风急忙喊道:“小心!”,突如其来的一声让烈焰木子回过神来,她急忙下腰以对。
只见哈赤持刀,从其身上方而过,身避刀锋,刀却留痕,一招之后,烈焰木子背对着哈赤,低头望去数根长发从眼前落下。
望着被削掉的发丝,烈焰木子心中大为不爽,这哈赤的招式咄咄逼人,让她明白,眼前人不是别人是哈赤,是不会对她手下留情的。
想到这,烈焰木子不懈的发出数声瞥笑,顺即侧身回头,眼神冰冷的盯着哈赤,只见其双掌被火包围,站立身姿未动半步,双掌如追云逐电般向哈赤不断横扫而去。
顷刻间,不计其数的火球从四面八方向哈赤攻去,哈赤手持大刀,不断挥刀左右格挡,但其心想,若长时间以此相对,势必疲于应对,难免力竭而败。
想到这,哈赤将刀一横,步伐变换间,刀环于身并不断向后旋撤,周身刀气愈加浓密,停步,双臂大开大合间,大呵一声,大刀向其身前横扫,两道旋风向烈焰木子直奔而去。
所过之处,沙土横飞,引得众人连忙遮挡眼部,威力可见一斑,那便是《炽刀八式》的第三式、第四式的招法‘风卷残云’。烈乘风观之,不由得感叹道:“不错!很是不错!功力不差于他的父亲和宁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