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山田丸次郎确实是倭国人,不过我与他确实没有情谊。”
骆玉泽眼底闪过笑意,快速的问道。
“哦?兰熏与他没有情谊,那与谁有啊?”
舒兰熏和沈逸兴这才意识到夫人在问什么。
舒兰熏就是再厚的脸皮,在被面对夫人的调侃,也还是会红了耳垂。
不过她到底是现代人,不会像沈逸兴一样羞赧的从脖子红到脸。
舒兰熏耳垂红红的抬头,无奈的看了夫人一眼。
“夫人,您怎么还与小辈开这种玩笑呢。”
骆玉泽听到舒兰熏的抱怨,笑的双肩一颤一颤的。
“哈哈哈,我这不是怕你们还没有进展嘛。”
桂馥却气鼓鼓的坐在一旁,用眼睛瞪着沈逸兴,一副母鸡护崽子的模样。
骆玉泽瞧见这场景,笑的更加大声了。
整个院子中都响彻着她的笑声,直到骆修端着水果进来。
“怎么笑成这样……”
骆修刚刚出去买水果了,所以不知道沈逸兴和舒兰熏的到来。
当他推门进来的瞬间,屋子中的气氛有一瞬的尴尬。
就连刚刚还在笑的夫人,笑容都僵在了脸上。
慌忙的扭头去看沈逸兴。
但笑容不会消失,笑容会转移。
刚刚还处在在被调侃地位的舒兰熏,左看看,右看看,脸上的渐渐浮现出看热闹的笑容。
尴尬的不止有骆玉泽,还有另一个当事人骆修。
他端着果盘的手脚,都不知道要放在哪里。
“那个、你们怎么来了?”
世界上有那么多的话可以说,他偏偏选择了最有争议的。
沈逸兴顿时就黑了脸。
“修叔,我尊敬您叫您一声叔叔,但您就是这样当长辈的吗?进来前都不用敲门的吗?”
舒兰熏的眉毛在脸上高高的挑起。
哦豁,之前在庙门口骆修如何给沈逸兴甩的脸子,现在沈逸兴全都还了回来。
没看到骆修的脸黑了又红吗,简直就像个调色盘一样。
舒兰熏在心中暗自腹诽,惹谁不好,非得惹沈逸兴,这家伙从小到大就不是什么良善之辈。
骆修被沈逸兴说的,站在原地愣是一步都不敢往里走。
骆玉泽似是想要替骆修说话,但如今她身为长辈,被小辈勘破这种感情上的事情,她的理性道德让她无从开口。
沈逸兴压下眉角的不羁,一下一下把玩着腰间的玉佩。
只等着骆修的回答,他心中的道德程度没有他母亲的高,在他看来,他亲爹根本不是个东西,如今母亲追求自己的幸福也是无可厚非的。
但是这个人选,他必须来把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