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就由你来开车,我要忙别的事,就不和你们掺合了,你要抓住机会。”
白斌不厌其烦地传授着他并没有经过实践检验过的经验。
“你每天上午去胡姐的公寓接上她,然后到地方卖货。
“卖货的时候,要把主动权交给她,比如由她管钱,让她觉得自己很有用。
“两人有什么不同意见,你要向她妥协。
“中午就不要回去了,两人在外面吃个饭,不要让人家付账,你大方点。
“吃的也要好一点,吃什么要征求她的意见,但也不能总是问‘想吃什么’,她如果说‘随便’,你就利索地点两个菜,不要让她觉得你没主见。
“晚上你再把她送到公寓。
“你最好把她送到宿舍门口,如果人家邀请你进去坐会儿,你坐会儿就走,时间别太长,别让人家烦了,要学会察言观色。
“如果人家不让你进去,你就别死皮赖脸地进去。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不要耍流氓,在她没有主动和你亲近之前,你连她的手都不要碰。”
吴大同嘿嘿一笑:“我哪敢啊?”
“嗯,”白斌点点头,“量你也不敢,总之是,既要表现得像个暖男,又要稍微高冷一点,,不过要看情况,具体问题具体分析,该主动的时候不要含糊,不该主动的时候别往枪口上撞。”
“感觉好难啊!”吴大同苦着脸说,“女人心,海底针,难捉摸。”
“呵呵,”白斌笑道,“其实也没什么,全看缘份,拿出真心来总归是没错的,我在这儿滔滔不绝,其实也是凭空想象的。”
“不过听起来挺有道理。”吴大同说。
“就是不知道应用效果如何了。”白斌说。
“你谈过几场恋爱?”吴大同问。
“你明知故问,”白斌说,“我16岁的时候,命运就和小异绑在一块了,你说我谈过几场?”
“16岁以前没谈过?”吴大同这会儿不太紧张了,转头笑看着白斌。
“没,那时什么都不懂,就知道埋头学习,你谈过?”白斌反问。
吴大同吸了一口气,说:“我也不知道我算不算谈过,我跟一个女同学同桌三年,关系很好,除了放学回家,基本在一起,我一直以为我们是在谈恋爱,可临到毕业时,我给她写了一封情书,向她表白,她直接不理我了,搞不懂。”
“这倒奇怪了。”白斌猜测道,“可能是你的情书有犯了她忌讳的语句。”
“我也这么想过,可是我也没写什么呀,就是喜欢呀爱呀这些。”吴大同摇摇头,“不想她了,越想越糊涂,也许人家开始就把我当哥们儿吧。”
“嗯,不想过去了,想想现在吧。”
说话间,到了市区,吴大同又紧张起来,身体挺得笔直,双手紧紧地握着方向盘,不停地减档和加档,让他手忙脚乱。
每遇转弯时,总是忘了打转向,每每需要白斌提醒。
因为走得慢,后面的车不停地按喇叭,或者从两侧呼地一声超过去,带着一股飓风,面包车也似乎跟着摇晃几下。
大冷天的,吴大同的额上却见了汗,可见他紧张的程度。
“要不你开吧。”
“你不在街上开,永远学不会,你尽管开吧,慢点就行。”
“后面按喇叭按得我心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