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万里是生意人,而且是专门玩钱的生意人,有这三条,白文就从他这里什么都得不到。
就算她没承包那个工程,但他的债权还存在,随时都可以向她要钱,她总不能消失了吧。
三分利息,三年正好翻一番,他们的婚姻只要维持三年,他就不亏了。
如果最后能把本金要回来,那就血赚了。
“遗嘱呢?”白文迫切地问。
“噢,忘说了,当然会立。”秦万里笑道,“你不会谋杀亲夫吗?”
白文白了他一眼:“你觉得呢?”
秦万里呵呵笑道:“谋杀就谋杀吧,死在你手上,也算值了。”
“你的钱随时能拿到吗?”
“需要三五天。”
“好,那就说定了,我尽快离婚,你尽快筹钱,到时候,我们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嘿嘿,是交人,不是交货。”秦万里纠正道。
“就是货。”白文笑了笑,心里想,还是个破烂货。
站起来,“那我走了。”
秦万里也赶忙站起来,回头望了望开着的卧室的门,嘿嘿一笑:“今晚就不走了吧?”
“今晚不行,我来事了。”白文早预料到他会提此要求,“再说,我现在不想做背叛别人的事,一切要等到结婚以后。”
“好吧。”秦万里不甘心地说。
秦万里把白文送到电梯口,白文进了电梯,给秦万里抛了一个媚眼:“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知道点。”秦万里猥琐地一笑。
“所以不要着急,咱们有的是时间。”电梯门合上了。
从电梯里出来,白文又念了一句:“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
是的,她现在的时间十分紧迫,要这短短的几天里,完成一个高难度的操作。
已是晚上十点多,她没有回家,开车去了市区郑建强的工地。
工地的门卫,管车不管人,管出不管进,所以她把车停在工地门口,很顺利地进去了。
她边走边拨通了郑建强的电话。
“建强,你在哪呢?”她第一次对郑建强采用了“建强”这个称呼,往常都是老郑。
“白文啊,”果然,郑建强有点受宠若惊,“我在工地呢,怎么了?”
“还在干活吗?”
“刚回宿舍,正准备洗脚。”辛苦了一天的郑建强,听到爱妻的话,立刻变得元气满满。
“你宿舍是几号?”
“啊,干嘛问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