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金小米被发现时的穿着。”阮东回答道。
“20年了,还记得这么多细节啊!”陆山小声地在常慎身边感慨道。
“‘绿河杀手’都不记得在哪里埋了尸体,更别说尸体都穿了什么……”常慎也觉得不可思议。
阮东说道:“有些杀手会拍照留念,自己冲影。”
“所以他们可以利用那场景还原,可以解释一些细节上的东西。”离歌补充道。
“‘后窗处没有挣扎’,这也是金小米的案子吗?”任小惠又解读了一部分暗语。
“不是,凶手是从前门进入的,当时大量的证据显示金小米激烈反抗。”阮东摇摇头,说道。
“那他说的是新的受害者,”陆山指了指投影屏幕上的一张身份证,“另一个身份证,蒲悦悦。”
“对,字谜里有‘PYY’。”任小惠快速的发现了另一处暗语。
木心说道:“辖区民警刚刚去了身份证上的地址,发现了蒲悦悦的尸体,被塑料袋套住头部,窒息而死。”
“窒息?”常慎狐疑地重复了句,“上个受害者是被勒死的,作案手法不一样。”
“他并不是一直杀人,对吧?”离歌给自己倒了杯水,“鉴于杀人手法的不同和谋杀案发生的时间间隔,其实很难把新发生的案子归到‘拱顶石杀手’头上。”
“他要是有所行动的话我应该知道。”阮东也认可离歌的看法。
“杀手改变手法并非不可能,‘极道杀手’从用刀捅变到枪杀……”任小惠辩驳道。
“不过他想引人注目,这混蛋做什么都要摆在明面上的。”阮东反驳道。
会议室的门被推开了,左叶走了进来:“我应该说早上好,不过外面的天还没亮呢。给。”
“这谁啊?”常慎拿起左叶放在桌上的照片,看着照片中的人,问道。
“蒲悦悦。”左叶喝了口咖啡,示意下离电视机最近的陆山,说道,“山子,能不能开下电视?”
电视被打开了。“花城市警方昨天深夜获悉有一封信直接递交到的新闻机构,显然作者是臭名昭着的‘拱顶石杀手’。他在上个世纪90年代因涉嫌谋杀7名女子被通缉……他还附带了一张女子的照片,看上去照片中的人已死……被塑料袋套头,窒息而死……然后,警方在一户民房里发现一具尸体,还没确认就是照片中的女子……”
离歌评论道:“他下手倒挺快的。”
“你轻描淡写了。”木心冷冷地回复了一句,阮东听见了,同意的点点头。
“准备一下,20分钟后停车场见。”离歌拉开会议室的门走了出去。
“我也去。”阮东说道,“我不需要得到你的允许,木心。这本来就是我的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