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这里待了一晚上了?”
“当然啦,周六的晚上我们还能去哪儿啊?我们又没有私生活什么的。”
“这是在说你自己吧!”
电梯门打开,传来一阵谈话的声音,正是离歌和他的下属们,正在一个个抱怨着周六晚上的加班。
只有任小惠一脸兴奋:“我们就要见到阮东了,他可是参加过国际案件的犯罪心理学专家呢!”
“你和他说过话吗?”陆山问道。
“他比较严肃,傲慢,不像是好相处的人。”在来警局的路上,常慎已经上网搜过一些相关资料了。
“不觉得耳熟吗?”任小惠笑着转过了身。
“我怎么听说他被迫提前退休了?”常慎问道。
“不,他是自己选择退休的。”任小惠纠正道,“他写了一本关于‘拱顶石杀手’案子的新书。退休后,他搬到了花城市,为了离犯罪现场更近点。”
陆山把自己的外套挂在椅背上,拿起会议记录本,说:“这也叫退休?”
“你搞得明白犯罪心理学家的想法吗?天才都是这样的。”常慎此话一出,众人深感认同的点点头。
会议室里,离歌念着屏幕上的文字:“‘谁的心中不向往黑水?我和你是一本书里的上下卷,我们何不再添上几个章节?’有谁解释下,什么意思?”
“约翰·斯坦贝克的《伊甸之东》。”任小惠拉开了自己的座椅,回答道。
“没错,善与恶,爱与恨的故事。”木心把装在证物袋里的信件交给了女孩,“拱顶石杀手又有动静了。”
常慎站在女孩身后看了眼信件,密密麻麻的英文看的头都大了,便问道:“新的吗?”
阮东点点头。
木心说道:“阮老师昨晚的讲座上,他来了。”
“什么?他逃走了?”陆山不敢置信的喊道。
阮东没好气地说道:“要是抓到了还要叫你吗?”
迫于气势,陆山往后小步地挪了一下。
木心介绍道:“他把这封信交给了保安,还附带了两张身份证,其中一个是最后一名受害者的……”
阮东纠正道:“是最后一个已知的受害者。”
木心愣了下,点点头,道:“金小米,1987年被勒死……”
“打断下。”一直破解着信件上字母密码的任小惠突然发问道,“‘黑色胸罩’和‘灰羊毛袜子’,有什么含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