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控制了粮食,谁就控制了人类——基辛格
在获得了第一笔资金之后,先锋组织成员立刻按照计划开始对外扩展。
除了在长安、……朝歌等主要城市还保留一定人数开展组织运动之外,剩下的中央计划部门开始东进运动。
说实话犬戎的地形真的不错,北部和东北部有山脉包裹、东部和东南部是沙漠天险、南部是茂密的雨林地区。
海水因为陆海温度差的缘故形成季风,将水汽输送到山脉地区,随着地形的抬升形成地形雨、降雨在山地形成硬叶林的同时也造就了充足的地表径流和地下径流。
自然的,坡地水能资源充足,而在河流形成的冲积平原和河漫滩就有了充足的生物资源。
而这些综合起来,就形成了朝歌城东部、东北部的产粮区域。
由于前两年朝廷的征北行动需要而横征暴敛、许多人员被拉去充军或开始逃亡、自然就形成了许多荒村。
耕作了几百年的熟地就这么荒废了。
而其中几个荒村,就迎来了一些不速之客。
村中央的广场处再一次点燃了象征着文明的篝火、周围是临时搭建的帐篷。
至少在完成房屋拆迁和修缮工作之前,这就是许多开拓人员的居住地。
这一天不会太久,除了部分核心领导人员以外,参与开拓的不仅有熟练的工人,而且有许多开明的修士,在简单术法的帮助下营地已经初具规模。
许多从房屋内部拆卸出来的木料和砍伐出的原木被精心堆砌在最外围充当临时屏障、预防饿急眼的妖兽或他人直接闯寨。
由外向内依次是堆料区、来料加工区、以及人员居住区。
在最中央的临时办公区域,开仲为拿着炭笔在草纸上勾画着,他的思绪已经越过工坊和围墙,来到那刚刚解冻的土地上。
在那里,同志们正在带领着一些原先的村民和裹挟着过来的人正在重新平整土地,拾起地里头可能会损坏农具的石头,为即将到来的春耕做准备。
而这个看似欣欣向荣的景象之下,也存在着不少隐忧。
产业工人能够比较好的组织起来加工原材料,比较好的完成自己的本职工作,但那些帮工和选择出来谋取出路的自给农可就没有这么自觉。
他们划水摸鱼的手法堪称低劣,不过是在围栏上少绑几根绳子,少敲几个钉子,动作慢上个几拍,甚至曾经被赵政委锐评到:摸鱼都不会摸。
毕竟在他们固有的观念中,地就是地主的,新来的人不过是新的地主罢了。
针对这种情况,他们暂时使用了比较简单粗暴的管理模式——每十人分为一组,分为若干个生产小组,最先完成任务的表彰并且午餐加肉、最后完成的通报并且加练。(PS:这个时代通常只有一到两餐,没有三餐的说法)
这个看似能激发生产积极性的套路是短时间内最简单有效。
但从长远来看,结果自然下边联合起来糊弄上边,或者是下边只依靠领导的指标来办事,搞形式主义。
为此赵政委制定了一些根本性的解决方案。
当他们在劳作时时不时的抬起头时,看到的是好几个有学问的同志事先用炭笔写好了的木板,上边是几个比较常用的词汇已经简单的加减口算题,一起一落之间还伴随着某种思考。
每天多认识几个词,每天多会几个题。
这就是伴随建设运动同步开展的扫盲运动。
首先,让人懂得思考。
接着,组织夜校,互相帮扶,用最简单的语言和实际行动告诉大伙我们是谁,我们的目的是什么。
最后是在村广场上设置告示牌,用大字写下目前的工作安排和目的,派人反复不断的进行宣讲,同时设立意见栏,提出意见之后相关人员必须给出反馈,提升更多人的参与感。
虽然目前收效甚微,但先锋组织的同志们都相信长久以往自然会有成效。
之后是人口统计造册完善户籍和个人档案系统,同志们发现抛掉动物类、数字类、颜色类……之后,就没几个人了。
更惨的是,你叫声狗蛋、狗剩、二牛、二妞……啥子的,一大半的人都会回头。
于是,同志们还得一个个的想方设法废除贱名。